了点头,“不止如此,她还告诉赵云珠,她出身富贵非是赵家女儿,以此来离间李氏母女。先前我不懂她缘何如此,后来才慢慢想明白了。”
“那赵家待你,想来并不好吧?”褚流看一眼天歌,轻声问道。
天歌轻笑一声,“毕竟不是自家闺女儿,不喜也算正常。”
“那看来她背后的人,还真是先生了。”褚流苦笑一声。
“此话怎讲?”天歌问。
“先前我们在北地闯荡的时候,先生也曾用这法子捉弄过别人。”
褚流道,“那时候先生刚收下我和揽金,带着我们和他的妹妹一道在魏家借住。魏宁的弟弟魏安瞧不起我们,先生那时候也才十岁,却已然老气横秋的吓唬魏安,并煞有介事的举了一系列的证据,说魏安非是魏家亲生云云。”
“谁曾想,最后真唬得魏安怀疑自己非是魏家子,却又不敢去问自己的爹娘,生怕自己问了更不受宠爱。直到我们离开魏府那天,先生才跟魏安说自己不过是骗他,气得魏安直跳脚。”
提起少年捣蛋的往事,褚流的面色也多出几分柔和。
只是人间事,总是难以预料,如今连见故友一面,却都难上加难了……
在褚流的缅怀中,天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你所说的魏安,可是双腿有疾,号称“诗文侯爷”的安平侯?”
重生之第一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