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杨海琼将揽金扣在东篱寨中的事情,伍怀是否知道?是否有参与?
如果伍怀对此毫不知情,那么杨海琼请伍怀来的目的究竟是何?难道也想如扣住揽金一般,将伍怀也扣押在寨中?
揽金与伍怀之间不大对付的事情,天歌早有耳闻,但她也知道,不管怎么着,这种不对付也仅限于二人之间,还不至于上升到揽金阁和安西街两方势力的敌对,不然这些年临安城不至于如此太平。
正是因此,她越发想不明白伍怀等人出现在此处的原因。
就在她思索之际,那头许三已经再次开口: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管怎么着,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如果先生不愿折腾,那至少让我带几个兄弟跟上。”
伍怀沉默一息,那头传话的人已经再次前来,说董兴已经从东篱水船上了甲板。
“既如此,你便挑几个人跟我走一趟,剩下的兄弟守着船就行。”
说完这话,伍怀已经再次咳了起来。
紧跟着那头又有关切之声传来,似是董兴已经进入舱内。
天歌后撤几步,趁着船上的人不注意又刺晕了一名守卫。
等她换好衣服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活脱脱一个守卫模样了。
“在寨中的时候,大哥曾多次跟我提起伍先生,说先生手段可通天地,是当世难得的妙人,今日一见算是圆了我的念想。”
听到董兴这话,伍怀不由一笑:
“不过是泥地里摸爬的老匹夫,当不得大当家这般夸赞。今日有劳二当家亲自出寨接我,伍某当真是受宠若惊啊!”
“伍先生这是哪里话,你是我大哥请来的客人,大哥本是准备亲自来接您的,只是寨中突然有急务需要处理,不得已才派我前来,说起来还是我们怠慢了。”
听到这话,伍怀眼中闪过一丝光,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寨中有急务?那我这趟来的怕不是时候,若是有所叨扰,不如……”
“不叨扰不叨扰,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伍先生既然已经来了,便随我进寨,大哥还等着见您呢。”
听着董兴这脱口而出的话,天歌终于确定外头的传言不假。
东篱寨的这位二当家,的确不是那种机敏之人,甚至还有几番憨傻。
先前那几句客套,想来也是出门前有人给教的。
否则怎么会一两句话便被伍怀套出不对来?
前一句还说杨海琼因为寨中急务不能出来迎客,后一句就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这般自相矛盾之下,这邀请之词便多少显得诚意不足。
天歌轻易便能想到,伍怀这样的人精儿又如何感受不到?
果然,笑了几声之后,伍怀便吩咐许三带上人与他同行。
许三得到授意之后,所召人手自然比先前说好的人更多。
天歌与丁鹏、刘元二人自然趁机混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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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伍怀身后跟了十人之众,董兴不由愣了:
“伍先生,这……”
伍怀拄着拐杖一笑:
“怎么了二当家?可是贵寨的船载不下这么多人?”
“不不不,人是可以载下的,不过……”
“既然能载得下,那我就带着他们上船了。”伍怀笑着将董兴的话打断,“让董二当家见笑了,我如今身子骨不大好,身边少了使唤人总是不大自在,所以到哪儿都喜欢多带几个,多谢董二当家体谅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董兴自然再没有回绝的道理,只能眼睁睁看着伍怀带人上了船。
“二当家的,这……怎么会这么多人?”
水寨同行之人望着鱼贯上船之人,差点看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