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劲。”闪电眉头轻蹙,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心中涌现,“有什么事大夫但说无妨。”
“王爷似乎是受了寒,脉搏不稳的厉害。”大夫道,“所幸发现得早,王爷的身子骨也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调养便能恢复,但王爷的病来的突然,王爷还是不要受寒的好。”
...
我现在很难过。
你以为我这只是普通的难过吗?
不是!
是皇帝那个不知哪根筋搭错反正就是把原主那个在原着中并未出现在淮南的家伙硬生生的扯到了淮南疫病之中。这原本没有在淮南疫病一事的出现的我就出现在了疫病之中,而且还是一下出现了两,还是我与顾长安一起。
这要知道我与顾长陵几个是正派,而顾长安是反派,这反派和正派自古不两立,这让正派反派一起做事,那不是存心把淮南整得永远都不想安宁么?
要只是不得安宁就算了,可是我偏生出来了这等子事。是了,我这事要是能在前去淮南时解决便罢,这若是不能解决...这要是不能解决那苏祁白可就真正的危险了。
因为顾长安可不是什么漂亮温柔随和且好欺负的主儿,不仅不是温柔随和看上去就能如何如何的,甚至于还是个脾气难过亦是那种随便说几句就能把别人整得特别难过,不,甚至于是那种哭都没办法哭的那种。
可不是哭都没办法哭么?
这让顾长安跟他们这些个正派人士一起怕不是要完,而且还是特别完的那种。
...
不过完也好,这不好也无好,不过这完不完那也没多大所谓,毕竟顾长安心思深沉,为人也阴险狡诈,可要只是阴险狡诈那也就罢,这要是阴险狡诈的同时还处处显示着算计他们这几个人的心思就很不得了。
毕竟…毕竟我苏九没有那么大的心思也没那么大的本事跑过去和顾长安争辩,更没办法,也没那个能耐为那个能耐与顾长安弄这些。
我自己的手段不行,这个我苏九有自知,而且还是特别有自知的那种。
可没办法和顾长安比手段是比手段,没办法和顾长安比能耐是没办法和顾长安比能耐,现在的我身份特殊,我就是不为自己考虑我也得为苏祁白考虑,我也得把苏祁白这件事整好,我也不能让他受半点,不,应该说只是这么一丢丢的欺负了。
可我这个情况也…
我这情况也太过分了吧!
这还让不让我好好保护苏祁白了,这还给不给人活路了,这还让不让我过了?
更何况这与顾长安比能耐是比能耐,这实际情况确是我这就是没那个本事与能耐这么弄我也必须要弄,这没有如果,更没有不可能亦或者是例外。因为苏祁白是我的伴读,是顾长陵的好友,而是顾长陵又是我,不,应该说是原主的七哥,四舍五入一般就是苏祁白也是我的好友。
可我究竟要怎么帮苏祁白啊!
我…
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我究竟应该怎么帮苏祁白,现在的我当如何帮苏祁白合适。
可不是不知我自个究竟当如何帮苏祁白合适么?
现在的我整个都处于懵的状态,若只是懵那也就罢,偏生现在的我满脑子就是大夫所说的“受了风寒从而导致身子骨不好,需要好好休养,切莫去外面那些易染风寒的地方”从而从大夫说的话而想到了三四天之后的淮南行。
“我这要是没办法去淮南,那苏祁白出了事我该如何是好?”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好的起来的程度很高,不用担心这些个有的没的。”姜有的声音响起,“别烦忧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想办法把你自己目前的状况改好才是正道。”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我收敛起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