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可以是久经变迁。
这些游牧民族打扮成披发的造型。
这虽然符合古人对于少数民族“披发左衿”这种颇带歧视性的认知,
但实际真正在历史记载中,
具影披发”这一特征的北方少数民族,只有羌人一支。
《后汉书·西羌传》中记载“羌胡被发左袵而与汉人杂处,习俗既异,言语不通。”
马家虽然与羌人关系十分密切,
但是马家军中却没有纯粹的羌人,
全部都是汉人或者有着一些羌人血统的混血儿,
他们都是习惯与汉饶习俗,
其内没有一人有着披发的造型。
此刻,这些‘马家军’的士卒们,
越来越多地摘下了头盔,
露出了披发的造型,
这分明就是一伙羌人假扮的。
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走上了城头,
在他的面前,
几乎没有一合之敌,
无数的汉军士卒被他随手斩杀,
姜冏定睛看去,
心脏突然蓦地一紧,
他认出了眼前之人正是日间那个张狂的羌人王——令奴。
此刻不用任何人解释,
他也明白定然是马休等人被全歼,
这伙人假扮马休等饶模样,
前来诈取骊靬城。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却是,
原本他想要用计对付这些羌人,
结果却没想到,
这些应该是不通军法的羌人,
竟然使出这么一个漂亮的计策出来。
姜冏脸色立时变得惨然,
回首环视了一眼,
此刻城头之上的弓箭手们,
几乎已经全军覆没,
床弩和投石机也都被这群羌人所掌握,
纷纷开始向着城下的汉军士卒们肆意杀戮,
一时之间,城头之下惨叫哀嚎声四起,
无数汉军的士卒,
在茫然之间就被射成了刺猬,
游牧民族本就擅射,
夺下了城头弓箭手的武器之后,
对着城下拥挤成一团的汉军,
根本连瞄准都不需要,
只要随意拉开弓弦射出箭矢,
就能够轻易地命中目标。
更何况,城头之上如今还有无数为守城时准备的那些道具,
威力惊饶床弩檑木滚石等物,
纷纷如同雨点一般倾斜而下。
城门之内还有为数不少的羌人阻住了去路,
城门狭窄,虽然汉军人数众多,
短时间内也难以突破。
更加雪上加霜的却是,
羌人大军如今绕了一个大圈,
再次回过头来,
以漫的箭雨攻击汉军。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姜冏浑身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
竟然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原来,自认为的成竹在胸,
在别饶眼中,
反而成为了可供利用的道具。
“哈哈哈,方才可是你的“兵者,诡道也”?可是我还记得,你们汉人还有一句话叫做“将计就计”。不知道本王用的可恰当都?”
令奴轻轻一挥手中的长刀,
将上面挂着的鲜血甩掉,
戏谑地看着因愤怒和羞愧而浑身颤抖的姜冏,
傲然地开口道。
姜冏看着嚣张自得的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