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呀,小的怎敢拿元帅的生死开玩笑”沈夕月肯定了他的确认。
“那好,你跟本将军说下你的名字,元帅目前的情况是还可以坚持几天的,如果是因为用了你的建议而提前离去,那我定拿你是问,但如果元帅恢复了过来,那么你就飞黄腾达了”金哲看着她的眼睛,威严的跟她说道。
他这样严肃的态度没有吓到沈夕月,因为她说的都是她实实在在从书里看到的“当然可以,小的名叫沈…沈邵谦,目前在营里的军医处打杂”她不敢说自己的真名,因为但凡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取名叫夕月。
她这个坦荡的态度倒让金哲对她另眼相看“不错,看你挺自信的,本将军就相信你一次”
随后金哲把桌上的笔墨推到沈夕月面前“你把雪莲的用法用量写一下,然后就回去等待你的命运吧”
听到他的要求,沈夕月二话也不啰嗦,直接拿笔蘸满了墨,在纸上运笔书写,两刻之后,沈夕月拿起写好的纸轻轻吹干了些,给在旁边一直看着她的金哲递了过去。
“雪莲虽不及龙舌白草那般珍惜至极,却也并不是易得的东西,尽量让士兵们多寻些来,这种使用方法所需的量不会少”
“这你就不必操心了,龙舌白草本将军找不来,这雪莲还能找不来?”说完,金哲简单扫了一眼那张单子,喊来身边侍卫,让其速去通知寻找的士兵,交代他们回来的时候把寻找中看到的雪莲都一并带回来。
沈夕月看他跟侍卫忙着吩咐,就自己端着碗盏出了房门,之后回到军医处也当什么事没发生过,继续乐呵的给大家当着跑腿。
当天晚上金哲就按单子上的方法,再结合将召所说的其他几味药材,给赵楚元既内服又外泡的疗用上了,一次忙碌过后,自然未见任何效果。
秦墨尘见他这般折腾,也没说什么,大家心理都明白,现在无非就是在死马当活马医了。
看过赵楚元,他就又离开了,金哲知道他是一个人独自去伤心了,哎,最近为了赵元帅,这孩子也是没少下心,奈何天嫉元帅,谁也无法,也幸好现在姜吴跟他们都有各自的事要忙,要不然现在恐怕还是硝烟弥漫呐。
一天晚上,沈夕月忙完事情躺在床上之后,一时没睡想起了那个赵元帅,心中猜测着他现在可能会有的情况,也许已经去世了,那个将军因为要忙着给他办丧葬而忘了过来向她问罪,也许是开始恢复了,但因为心中高兴而同样忘了过来赏赐他。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到这已经四五天了,却还没打听到秦家公子,最起码在军医处她可是几乎快问了个遍,至于其他地方,那就只有上次跟着人去赵元帅那里的那次了,其他地方去的次数为零。
不是她不想跑着去打听,只是这地方的纪律森严程度可比她想象的高,随便一点异常行为都可能被当做奸细来盘问,所以在没找到目标之前,她不想惹出任何麻烦。
其实那天在元帅房间,她临走的时候倒是想问的,只是当时看他忙着跟侍卫吩咐事情,感觉自己也不便在旁边傻站着等,所以她就先离开了,但现在她再想去问的话恐怕也去不成了,没有军医领着他,谁会随意让一个小兵见到将军。
所以,沈夕月现在希望赵元帅的病情赶紧有个结果,这样她也能早点再见到那个将军,好向他打听她要找的人。
这几日,金哲用沈夕月的方法和将召加的几味药一直给赵楚元治疗着,倒也没见有什么明显的功效,但赵楚元在超过他们预期之后的三天里,依然还有着像往日那样的正常呼吸,这是他们感到欣慰的,至少说明人还继续活着。
秦墨尘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把平日孤傲的性情收敛了一些,守在床边哪也不再去,就负责按时给赵楚元喂药。
又过了三日,在赵楚元身边照顾的人渐渐发现,元帅身上之前紫红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