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朝着那虚无的空间就是一拳，空间碎裂，凌尘故抬腿走出来，瞥了那神灵一眼，“空间固化，空间之力最简单的运用。”

神灵刚想继续上前，一个“人”一下拦在了他的面前，两人正面相碰，神灵一瞬间被击飞了出去，作为主灵魂的神灵，再加上神灵器本体不在这里，他完全不是对手。

光影偏移，凌尘故以及周围的“人”被引偏了路线，凌尘故一时间竟然都没有发现，还是在苏清的提醒下发现的。

“你走错路了。”苏清那略显虚弱的声音响起，凌尘故看了一眼，“哟，你醒了。”

“醒了。”苏清虚弱的回应道：“发生了什么？”

“你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整个白帝城都因为你陷入了沉睡，全部人身处幻境之中，都成鬼城了。”凌尘故瞥了苏清一眼。

嗯，其实，有没有可能，相比苏清，拆了半座白帝城的你，更危险好吧。

“……”苏清揉了揉眉眼，“那是什么东西？”

“本来以为是囚洄境，一件天地而生的灵器，不过我看上去有点奇怪，好像又不是，不过问题不大，已经碎了。”凌尘故很随意的说道：“你指路，往哪里走？”

“左手边，直接撞过去。”苏清给出提示，凌尘故都没有犹豫，直接砸了过去，里边的人似乎已经在等着凌尘故了。

“果然啊，算计灵魂类别的巅峰神灵兽，终归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站在那神灵旁边的人缓缓说道。

凌尘故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就是那神灵的契约者？”

“是，也不是。”那个人轻轻的摇头。

凌尘故微微眯眼，一下说道：“你不是元灵修士？你用的是恶魔的低吟。”

那人显然没想到凌尘故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的契约，“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曾经也听到过，在我进入师父崖之前，只不过，我拒绝了。”凌尘故轻轻的摇头，“我没有兴趣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的手里，我最讨厌的就是所谓的公平交易，你这样子简直就是慢性死亡。”

“死了就死了呗，至少我现在还活着，活着很好。”那个人缓缓说道。

“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你们可以自由的修炼，可我们，什么都没有，不过算了，我们活着就可以了。”他看着凌尘故，“我已经找你们谈过了，我本无意与你们为敌，上面发生的事情，只是合作者所做的，与我无关。”

“我觉得我会信，或多或少，你们都是有参与的，谁都别想跑。”凌尘故抬手，就打算动手。

一旁的神灵一下挡在面前，不过这一次他面对的是灵魂力量更加庞大的苏清，两大都属于灵魂力量的专属神灵暗中进行着灵魂力量的较量。

“无妨，你信与不信都与我无关了，我在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想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了，是生是死，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说着，他招呼了一声，“走了。”

他立刻抽身，苏清刚想追上去的，四周就仿佛要塌了一样的，苏清怕了，然后弱弱的缩回凌尘故的身后，小声的问道：“我们追吗？”

“有一点他没有说错，他对我们确实没有敌意。”凌尘故缓缓说道。

那边的人在离开之前，缓缓转身，“替我跟白帝城的诸位说一声抱歉，不过，我并不后悔，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就，这样吧。”

凌尘故看着对方离开的空间之力，也没有阻拦，随即看了一眼四周，缓缓说道：“我们走吧，这里要塌了。”

“不管了？”苏清询问道。

“千构三层的第三层，说白了，就是一块巨大的能量源，白帝城守护大阵的核心，就有一部分在这里，让它塌吧，我没兴趣帮他们。”凌尘故缓缓说道。

“那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