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在一旁聆听许久的参谋长突然插话道:“张少校,你现在还能看清江楚人法阵的变化吗?”
“报告长官,我对于法阵知识的了解完来自于网上,”张角叹了口气道:“伴随天赋觉醒的那些感悟吧又模模糊糊。
偶然间灵感爆发也许还有点用。
但真想勘破阵法却完行不通了,只有一点预感,那就是咱们要倒大霉了。”
话音落地,一只没讲话的旅部最高长官终于开了金口,质问道:“小子,你都说完堪不破阵法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预感?”
“报告旅长,”张角急忙立正敬礼道:“比如春雷乍响的时候被困在树林之中,仰望天空乌云密布,虽然不知道云雨雷霆酝酿的道理,但感觉自己很可能会被劈死,就类似属下现在的心理。”
“咦,你这小子很能说啊,”旅长闻言露出理解的表情,点点头道:“怎么看着也有点面熟。
参谋长,你记忆力好,帮我想想,我见过他吗?”
“他叫张宝的话,应该就是以前喀什市议院的议长。”参谋长低声提醒道。
“这么年轻,真人比照片还嫩啊,地方上这不是开玩笑嘛,”师长闻言瞪大眼睛吃惊的说:“什么公推民选,这样的孩巴蛋子竟然能成伊远第七大城市的议长。
我退役之后还想着要参选家乡的议员,为民发声呢。
要是摊上这么个议长,还得听他的摆布吗,简直荒唐…”
对于旅长这危急时刻还四处发散的跳跃思维,参谋长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无奈的解释道:“旅长,议院的运作体系不像咱们军队。
议员跟议长之间没有上下级的关系,地位理论上是平等的。
而且张少校当初之所以能在喀什上位,也有很大的运气成分,不能当成普例。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现在咱们应该关心的是,怎样才能在江楚的法阵中化险为夷。”
“你们呀就是爱瞎操心。”话音落地,旅长笑了笑,直白的说道:“江楚人的法阵一击便蒸发了隔壁老萨他们师员,连几个高级超凡都没跑出来。
而且法阵的包围面积,初测纵贯都有上公里,像是条大海带,存心把咱们伊远几个特战军团都给包了圆了。
这种情况下,区区一支旅级作战单位,就说战斗力比普通野战旅强一些吧,可又能顶什么用呢。
还不如服从大局,静待军团总部指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