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没有父亲那样的夏宗老式文人的涵养,对瞧不上眼的人表现的有点明显,所以和张角的关系一直都不亲近,只是大面上能过得去。
柳同知道这一点,笑着答道“金银是回来了。
这小子在军校锻炼了两年,变化很大。
不再像以前那样认为自己天底下最棒,要当将军、做英雄,整天的立大志的眼高手低了。”
“是吗。”张角理解的道“军校生其实也算是军人的一种。
在纪律部队呆了那么久,整天被约束、管制着勒性子,改变大也是应该的。”
“是啊。”柳同点点头说“金银接地气了这一点挺好的。
就是性格也变得沉闷了不少,整天心事重重的不太讲话。
我担心他可别在军校被管的太厉害,抑郁了。
算了,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我们快回家吧,喂你点早饭就得包饺子了。”
“请不要用喂这个字。
我又不是你家养的宠物狗。”张角不满的抗议道,和柳同一起出门朝柳家走去。
来到柳家门外,大门却敞开着,屋里隐隐传出哭闹声。
两人吃惊的交换了个眼神,同时加快脚步冲进了堂屋。
屋子里柳卓文坐在沙发上,一脸沮丧的垂头叹气。
身边李姣担心的抹着眼泪,沉默不语。
屋中央的地上,柳金银死狗似的半躺半坐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天抢地,“我不回去,我死都不要回去。
爸妈、姐姐,我真受不了了,被扔在零区行军,一搞就是10多天。
就给一小包压缩饼干,半水壶的水。
我挖地里的虫子吃,喝又苦又涩的树汁,甚至自己的尿。
这些还都能忍,可是安全没保障啊。
ni有几个负重伤的。
我同个寝室的校友,两周前遇到魔兽,胳膊被咬了一口,半截手都没了,骨头茬子露这等救援,等了一个多小时,差点活活疼死。
我实在是怕了呀,所以才跑的,呜呜呜呜”
在他身边,柳铁无奈的看着弟弟,轻声劝说道“但是考军校当兵是你自己的选择。
在高考志愿填报前,辅导老师就已经跟你详细说过会遇到什么情况。
当时家里人都担心你撑不住,可你非得要去。
军事院校可不比普通大学,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一入学就有军籍。
你一旦考进去,私自退学就等于是逃兵,不仅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问题,还犯了罪。
做不得啊。”
而在柳铁右手边,两男两女四个身穿不同款式军装的人,正望着地下的柳金银,三个怒目而视,一个眼神却异常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