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吃了苍蝇屎还无语，想着你也没问啊，况且，谁让你一直都不出现，就算想告诉你也没机会说啊。

突然间提到高丁承，这才让白惊歌想到之前猜测对方身份的事，也是到这个时刻，他的身份才被真真切切确认了下来。

白惊歌的嗓子突然间哽咽了一下，像是有根刺卡在了里面。她忍不住打断道：“那，那高丁承还有的救吗？”

听到这话，老者沉默了，半晌，无奈地摇了摇头。

白惊歌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眼皮颤抖了几下，眼眶迅速红了，颤抖道：“不，你，你一定有办法的！我们一直在等你，现在终于等到了，你却跟我说没办法？那是你的师弟不是吗？你不是神职的人吗？你怎么会没有办法？”

“惊歌，你冷静点！”言玖迅速过来按住她的肩膀，阻挠道。

他想着医院食堂这边虽说不是饭点的时候过来的人并不多，但时不时还是会有人经过，要是让别人见到她这个样子，回头给拍下来上传到网上就糟糕了。

老者耷拉着一张脸，直言道：“高丁承的灵魂已经被子申蚕食了，蚕食到什么程度我还不清楚。而且，他现在已经占据了对方的身体成为一个人类，难怪我一直嗅不到他的气息，现在我也不能动手，如果动手了，高丁承就真的没命了！”

言玖咬了咬下嘴唇，踌躇道：“就没有一丁点儿办法了吗？”

“只能等！”

“等？”白惊歌无语道，“啪嗒”一下，她的眼泪水滴落了下来，伸出手胡乱擦了擦，“你让我们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你能早一点来找我们的话，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我以为只要见到了你，高丁承就一定能救，现在却叫我等？”

“惊歌，你别这样！”

言玖拉住她，将她往后推了两步。

老者显得有些无奈，毕竟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像子申的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之前就算有再凶狠的恶灵，也只会控制人的精神来伤人，而像子申这样可以完全占据人类的躯体并能继承对方思想的，有史以来还是头一次见。

言玖自然知道老者是真的没办法，他将白天同子申打架的场景告诉给了对方。

听完后老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还不知道他来人间的目的，更加不知道他处心积虑变成一个“人类”是要做什么？对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灵力似乎对人类也开始慢慢有作用了？”

“你说我？”

言玖伸出手掌，他能清晰地看到灵力汇聚起来产生的光焰，想了想，摇了摇头，“不会！如果真有用的话高丁承就伤不到景行止了！”

“不！”

老者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你挡了一下，景行止也不会安然无恙的，不要看他现在变成了人类，他那一拳，足够能让景行止一命呜呼，瞬间上西天。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发觉灵力到你的体内应该没多长时间，今日一见，你的能力好像提升了很多，灵力也使用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听到他这番话，言玖低头看了看自己，他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拳头穿过他的瞬间好像是停顿了一下，只不过速度极快，以至于当时他压根没察觉到。

白惊歌停止了哭泣，提到景行止，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打从一开始，恶灵子申的目标好像一直是她身边的人，从高丁承到言玖，再到景行止和吴诗萌。

期间还妄图想掐死她，那这只恶鬼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有阴阳眼，能看得到这些吗？不不不，绝不会是这点。

又或者说他想成为一个“人类”？毕竟世间的各种人生百态往往对鬼魂来说有巨大的吸引力。

老者起初怀疑过子申的目标是言玖，但回头想想又不对劲，如果是言玖的话，对方就不会处心积虑地变成“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