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用小胖手揉着眼,我站在她的前面替她挡着风。
“他不走了吗?在说,你别看梁冰总也不说话,但他却是她半个军师,这次她把店从沙陈宝的手里夺回来,都是他给出的主义。”大丽说,“我姐跟我说的。”
“是啊,但我觉得她不需要军师,她急需要一位西天取经的活佛,阿弥陀佛! ”我说。
“开春了,也开工了。你姐夫的大楼,这一阵子盖的怎么样了?”我接着问道。
“呵呵,你可甭提了。我姐说没钱往里面投了,搁浅了。”大丽说完话,一耸肩膀,冲着天空翻了一个大白眼。
“哦,前阵子,听隔壁的余年年说,大哥的生意可好了,我还差一点儿以为是真的?”我说。
“你少提她,我姐,相当地烦她了!”她说。
这会儿,正说着话,兰老板给大丽打来了电话,大丽把手指放在嘴上,意思是让我别出声。
十来分钟后,撂下电话的大丽仰起脸看了看我说:“我不说,你也知道,她给我打电话的意思。”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大丽乘车的站台,不远处一辆公车即将驶入站台,大丽焦急地看着我。
“恩,你就说贫僧去意已决。”我说,“快上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