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油,放进去鸡蛋炒,然后放一小代酱就行了。
我说,二斤鸡蛋得多少个呀?她说十四、五个。
我说你这是在减肥呀?
她说没吃肉你还不让我多吃点鸡蛋,多喝一口油啊?
呵呵,想想也是,那么粗壮的身体没有能量的供应也不行啊。老话说得好,饱中饥,饥中饱,越能吃的就越能吃,越吃不下去的就越不知道饿得慌。看来胃脏也是强都恒强,弱都恒弱,能吃,会吃真是口福不浅呐。
自从秦师傅对香菇姐有意思以来,为了搭个近乎呗,天天做这吃、那吃的,恨不得做出个花样来哄着香菇姐高兴。
她吃上了这口的“偏方”被秦师傅逮到了以后,哪还能放过这个机会?
好嘛,整天跟猪头肉打上交道了,可能是一天不见,如隔三秋。早上来上班的时候,你总能在仓库里发现一口袋、一口袋的面包片,旁边那鼓鼓囊鳃的三角兜子里还用寻思吗?保准是调料加上猪头肉,还有些个水果啥的。呵呵!秦师傅的心呐,一天天的混在副食店跟菜市场上了。
“你小点声啊,别吵醒她,刚睡着,你多留心点走廊那边,别老板来了还傻呼呼地睡觉不知道呢?”秦师傅抬眼向走廊那边张望着压着嗓门子跟我说道。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香菇姐吃的猪头肉不就是秦师傅买来的吗,我刚刚没经过大脑的话,他可能不太高兴了,所以把我撵到走廊上来看大门来了。
呵呵,我笑了笑,走到走廊上晃了几圈。是啊,最近几天闲下来了,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工厂放假了呢,中总说是机器坏了,请了厂家的师傅维修要等个几天,闲下来的时候无事可做,想想还不如忙起来开心。
晏姐自从出了金镯子的事件以来,情绪跟脸色变得深沉起来了,这几天。感情能滋润一个人的同时也能顺道地摧毁一个人。
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都是浮云,除了生死都是小事。但这事放在谁的身上,我看也淡定不起来。
处对象也好,搭个伴过日子也罢,即便是好面子逢年过节的送上个贵重的礼物表示一下心思,也不能这般的烽火戏诸侯,耍性子玩吧?难不成还真是误会了?没听晏姐提过一嘴她对象有啥做得不妥当的地方啊,好象浑身上下充满了优点,夸上个几天几夜都夸不过来。话又说回来,她自己都不提这事了,别人也没法儿去问,好象掀起别人的伤疤还问着疼不疼一样。
我在走廊里独自的转悠着,这会儿,外边的天闷热,午饭吃得饱饱的人可能都跟香菇姐一样的在打瞌睡呢。
我在楼梯间的铁门上靠了一会儿,觉得铁这种东西是凉凉的、硬硬的。忽然,听见铁门的后边传过来走步的声音,好象是有两个人坐在楼梯上说话,一开始是小声音的悄悄话,在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好象是谈得很不愉快似的,我听着那声音就象是拖地的大叔跟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急忙抽身从走廊回来,被人发现了可是不好,我可没有听别人悄悄话的习惯。在二个人的感情处得极好的情况下,拉起手来就象是自己的左手搭右手,那还怎么交流,除非是用吵架这种特别的方式还能怎么样,至少还能吵得起来就没事。
这会儿香菇姐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睡呢,大脑可能是苏醒了,但肉体还没睡醒暂时不支持两只眼皮的抬起。
香菇姐每次吃完猪头肉就困成这样,以前没见她吃时也从来没有睡成这样的。秦师傅是真的勤快啊,我真的很纳闷,冥冥之中他到底是谁的化身在这么用心地伺候香菇姐呢?只见他坐在旁边用一把羽毛扇子慢慢地扇着小风儿,好象是又怕风大了吹着,又怕风小了没用的样子。看着这副画面,我觉得香菇姐真是有当慈禧的命啊,过得日子当真是舒坦。
下班的时候晏姐连衣服都没有换,提起包、一拧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