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完,我用力推开了转秋波送双湾活水,一脸娇滴滴的余年年,独自走了回来。
一边儿走一边儿想,这余年年真是个戏精。这会儿,把我当成挥舞着衣袖替她驱赶蜜蜂的重耳了。
随手掸了掸胳膊上余年年弄的香水味儿,感觉这会儿的孙猴子不把她的心放在捉害人的妖精身上,反到抱起一坛子山西老陈醋喝起来,真是个酸脸的猴子!
回到店里,喝了一口碗里冰凉的茶水,茶叶细碎的渣渣,沉淀在碗底。
这会儿,窗外飘进来清新的空气,申时暧洋洋地阳光洒落在身上。抬眼看见空着的玻璃花瓶,静静地伫立在桌子的一角上,上一次剑兰盛开的幽香还留在上面,富贵竹被我移栽到一个小一些的花瓶内,摆放在离窗子不远的地方。我想,哪儿通风会更好些,只需要在水少的时候添些水就可以。
我找了几张旧报纸将花瓶包裹严实,想着下班的时候小心地拿回家去。
这只花瓶是两年前,我随母亲在一个三伏天的晌午头上,路过批发市场时,她说那只花瓶挺好看的,我随手便买了回来。
虽然,一次不小心的清洗在瓶口被我磕了一个疵点,但在心里,却是其它的、无论多么贵重的花瓶所无法替代的,就一如妮子的母亲留给她的那只带有荷花的葫芦瓶子一样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