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吹了一口热气,开口的声音透着一股邪恶,“宝贝,你真是单纯,我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
他声音低低地说了两个字。
温乔一张小脸爆红,身体却诚实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你,你别乱来……唔……”
商量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直接就吻住她敏感的天鹅颈。
那里,一直是她的敏感地带。
“宝贝,你叫得真动听,再多叫两声!”
他低低一笑,像个富有耐心的猎人,一点一点,慢慢地引诱,诚心让她沉沦。
“厉封北,你混蛋……呜……”
车子隐匿在黑暗的大树下,无人知道,在这个夜晚,车子足足晃动了大半晚。
她想不明白,不就是禁欲了几天而已吗?
他的精力怎么会变得这么好?
后来的后来,她被吃干抹净,被压榨地一点精力都不剩,整个人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酒店。
想到昨晚某人的不知节制,还有她的半推半就,居然就这么让他得逞,温乔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愿意起来。
过了两分钟,她就感觉到不对劲。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西洋钟指针行走滴答的声音。
“厉封北……”
她迷迷糊糊地睁着眼,伸手往身旁摸了一下,被子的另外一侧空空的,凉凉的,顿时整个人一个激灵。
愣怔了两秒钟,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
房间里开着冷气,脚触到柔软的地毯,还是一阵冰凉,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腿心传来的不适深深提醒她,昨晚那个男人是如何的放纵。
身上黏黏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她匆匆进浴室冲了一个澡。
床头柜上,整齐放置着一套崭新的衣服。
她昨晚的睡衣已经没有办法再穿了,她知道这是他给她准备的,没有矫情,把衣服换上。
心想,还算他有点良心。
可是想到他竟然大清早不声不响,一句话,一个留言都没有,把她独自一个人扔在酒店,心里就忍不住地来气。
可又隐隐有些不安。
按道理,他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的,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匆匆收拾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来到前台咨询处。
“你好,我想请问一下,带我来这里的那位先生已经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