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除了最显眼的银色符文外,还有每隔三个银色符文后出现的紫色符文,以及藏匿在禁制中几乎看不到的黑色符文。
她抽出匕首,发现这些东西犹如空气,割不断也划不开。她将念气灌注匕身,火光忽起,却只让紫色的符文暂时隐匿了一会儿,之后又继续发出暗淡的光来,其余两种符文根本不受影响。
丁若羽放下匕首,默念法诀,想要再找回金色念气施放时的感觉,试了大半个时辰,掌中仍仅有透明的气流,似乎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状态。
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暗下决心。然而直到寅时末,禁制仍未松动,相比于刚布下时,反而被她折腾得更结实了。
离泓哭笑不得地走来,破除阵法,递给她一粒连夜炼制出的丹药。
药丸绿油油的,看上去像是毒药,丁若羽一言不发地吞了下去。
一道念力从掌心涌出,淡淡的金色,终于又让她燃起了希望。服下丹药后没多久,彻夜未眠的疲意也已全然消退,精力充沛得如同酣睡刚醒。
她不由感激地看向离泓,此人经常不眠不休,不知是否因为常年服用这种神奇的药?
“以后每夜来此练习,直至你能破解那道禁制。”离泓拍了拍她的脑袋,指向偏门。
小轿子于卯时之前及时赶到死士营,丁若羽绕过守卫的教员们,偷偷摸摸翻墙而入,下楼进了黑曜殿,其内仅她一人。
“都当了巫教的最高领导人,怎么行事还这么鬼鬼祟祟的……”她坐在地上,想起一晚上的经历,不禁掩面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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