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交待,在此之前,兰翠花经常回娘家的的确确就是为了与娄阿术私会。
兰府上上下下,包括兰翠花的爹娘都清楚此事,只是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
而在杨重山被关押之后,二人更是肆无忌惮,娄阿术居然正大光明隔三岔五跑到杨府来……
表面上是一对干姐弟,暗地里,下人们谁不知道二人之间的私情?
只不过,当下人的哪敢多嘴?
“啪!”
等到几个下人叙述了一通之后,主审官重重一拍惊堂木,冲着娄阿术喝道“娄阿术,你还有何狡辩的?”
“大人,小人……小人知错……”
这件事,娄阿术心知否认也没用,因为两家的下人差不多都知道,干干脆脆认了下来。
据他交待,刚开始到兰家只是想炫耀一番,结果无意中看到了风情万种的兰翠花,一颗心便不由得开始蠢蠢欲动。
这小子在江湖中厮混多年,练就了一双好眼力,一眼便看出兰翠花骨子里那种不安分的天性。
于是乎,便开始借故接近。
干柴遇上了烈火,天雷勾动了地火,结果可想而知。
“大人,小人承认与兰翠花有私情,但也只是贪一时之欢娱,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杀朱大壮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
主审官冷冷地笑了笑,又冲着兰翠花问“杨兰氏,你可认罪?”
“大人,民女有罪,但是民女没有害人。
之前我家相公也讲过了他身体有问题,因此民女……民女才会……”
“砰!”
主审官重重一拍惊堂木,怒声道“休得狡辩,本官提醒你,单凭你与娄阿术苟且一事,本官便可判你个当街骑木驴之刑……”
此话一出,兰翠花吓得魂飞魄散,大声求饶“大人,民女知罪,民女知罪,求大人饶命……”
这骑木驴堪称是一种令人谈之色变的酷刑,而且还得扒光了当街游行。
一趟街游完,就算侥幸活下来,以后恐怕也没脸见人了。
“本官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交待!”
“大人,民女真的冤枉,真的没有杀人……”
“好,看来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呈证物。”
“是!”
很快,便有人将证物呈了上来。
“二位大人,你们也看看,这便是当初朱白氏所熬制过的药渣,正是这味药让朱大壮送了命。”
主审官让人拿着药渣呈给另外两个陪审官看。
“哦?许大人,这药渣可有什么名堂?”
其实,三位审案的官员早就心里有数,现在无非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经查,此药的配方正是杨重山经常服用的那味偏方……”
“啊?”
杨重山不由大吃一惊。
“不过,这味偏方却又刻意加重了药量,足足四五倍之多。
再加上朱大壮当时染病,身体虚弱,哪里承受得住如此猛烈的药效,故而……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大人,民女……民女有话要说。”
白灵忍不住启唇道。
“准!”
“大人,药乃是杨老爷配好之后亲手交给民女的,民女拿回家之后便开始熬,熬好了之后便端给相公喝。
但是,民女相信杨老爷不可能故意配这样的药,民女也绝无害相公之心而私自换药。”
“没错,你没有换药,杨重山也没有故意配要人命的药。
那么这药渣到底是怎么回事?定然就是有人趁你不备之时,偷偷把汤药给换了。”
“啊?”
白灵愣了愣神,随之似想起了什么……
那天她正在屋子里熬药,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吼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