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婵悻悻然吐了瓜子壳,“你再插嘴我就不跟你说啦!”
“后来有一天,山盟在海里欢快的游动,忽然它看见天上飞过一只白色的美丽鸟儿。那鸟儿其实在枣洱海逗留很长时间了,它会一直从很远的地方叼来小树枝,草秆子,或者小石头泥土什么的,然后都丢入枣洱海的一个地方。”
“没人知道它在干什么,但看它的举动仿佛在进行什么仪式,就有人给它取名为海誓。”
袁尘一阵沉思,这海里游的叫山盟,天上飞的叫海誓,这脑回路还真是奇异,有点不好理解。
杨月婵的神色忽然变得有点小伤感。
“山盟见到海誓以后,变得十分躁动,它以后都游荡在海面上,搜寻海誓的踪迹,终于确定了海誓一直丢下东西的地方,它就一直在那里徘徊。每一次见到海誓,它就高高的跃出水面,对着海誓甩着自己的尾巴,发出一串动听的音符声音。”
“可海誓根本不搭理它,每次急匆匆扔下东西就飞入苍穹,往南方而去,山盟朝南方游动再远的距离也看不见海誓的身影,只好悻悻然回去。”
“就这样,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山盟一直在那片海洋等着海誓一次次前来。可是有一天,山盟发现海誓好久也没有来过了,它着急的在海面上游来游去,在海面上构建出一片片蜿蜒山脉,但始终见不到那白色的鸟儿。”
“终于有一天,山盟等不下去了,它化身一道闪电,开始往南方一直前进。游出枣洱海,又穿过水晶海,到达海岸线,可一直没有发现海誓的踪迹。”
“最后,山盟跃上了岸,用自己的尾巴一次次拍打地面跃起,继续往南而行,离开了大海的山盟很快就支持不住,躺在沙地上奄奄一息,它神志开始涣散,可他始终没见过一个水坑,身上干干的,眼看就要成为鱼干。”
“不曾想天边忽然飘来一片白色的雨云,淅淅沥沥的开始下雨,水滴浇在山盟的身上,让他元气复苏,又有了力气。”
“它继续拍打着尾巴,一次次的跃动前进,那片雨云就一直陪着它前进。当时有很多人见到过山盟,都被人们记录下来,我家就挂着好几副,我当时也是因为这个才开始学画画的。”
说道这里,杨月婵口干舌燥,拿起茶杯大喝了几口。
袁尘摸着下巴一阵沉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一条鱼怎么就追着一只鸟儿不放手呢?一条鱼是怎么爱上一只鸟的呢?就算找到了,被接受,这一条鱼和一只鸟怎么入洞房?”
“你脑子有病啊!”
杨月婵一手拍在袁尘肩膀上。“你懂什么,真情可以跨越一切障碍,你这凡夫俗子怎么会懂。”
袁尘悻悻然。“你是这么想,可我真的很难理解。”
杨月婵瘪瘪嘴。“所以你是凡夫俗子,俗不可耐,倒茶。”
袁尘只得规规矩矩的倒茶。“那后来呢?山盟找到海誓了吗?他们是不是成亲了,生出来的家伙事长着翅膀的鱼,还是长着鳞片的鸟?”
“我敲你的头,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杨月婵怒气升腾,吓的袁尘连忙后退。“好好好,是我不对,你继续。”
杨月婵收回手,哭笑不得,这家伙思想就不能放飞一下嘛。“我跟你说这故事就是找难受,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跟你说起来跟开玩笑一样。”
袁尘大吃一惊。“这居然是个爱情故事,还属于凄美的。”
杨月婵腾的站起身子。“你还要不要听了啊!”
“听,当然听了。”
袁尘一阵赔笑,不过看见这妮子气急败坏的模样,自己怎么浑身舒畅,罪过罪过。
杨月婵坐回椅子,继续道“最终,山盟就来到了这里,不过是八百多年前的这里,当时是一个名为大名蔟的部落。”
“山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