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了?这脸蛋被人捏着的感觉好羞,偏偏又觉得挺舒服。
说起来人都有被抚摸的倾向,这对人的精神还是都有莫大的好处,不然也不会有那多人花钱找地方要人摸,而手掌摸过身子的感觉绝对赶不上脸蛋被抚摸的感觉。
而这种倾向,对于杨月婵来说更加明显。
袁尘在杨咸那里听到过,杨月婵从小过的很孤独,杨咸甚至可怜和惋惜这丫头,和父母见面的机会极少,就算见面也很生分。
那么这样一个姑娘自然是缺少被父母抱在怀里怜惜的感觉,如果没有猜错,杨月婵表面上冷冷清清,拒人千里之外,但是骨子里是很希望有人疼爱自己的。
师傅对一个人固然重要,但师傅毕竟是师傅,永远比不上爹娘。偏偏杨月婵脱口而出的说师傅对她最好,足以证明杨月婵得到的关怀有多么的稀少。
这样一个姑娘,她不会承认,也不会想到,自己很喜欢被人摸。
袁尘早就有些轻薄,如今更是过分,偏偏杨月婵一直不曾发作,足以证明袁尘想的大差不差。
于是,当袁尘的手掌被拨开以后,又很不老实的攀附上杨月婵的脸颊,老实人是永远得不到机会的。
杨月婵瞪着袁尘,但很奇怪,对上的双手都把自己脸蛋捧住了,自己偏偏就是生不起气来。
袁尘的手将杨月婵的脸蛋都搓成扁形,对方的小嘴成为一个圈圈。“你别动啊!我在帮你洗脸。”
杨月婵一翻白眼,抓住袁尘的手拉开。“好了没有。”
袁尘微微点头。“嗯,差不多了,下次出门记得好好照镜子。”
然后袁尘转过身继续忙活,在袁尘曾经的岁月中,不乏缺少和女孩子互动的经历。实际来看,好话说的妙,事情办得好,远远比不上流…氓形态的轻薄,和一个孩相处的过程,不过分的调戏效果更好,不然禽兽不如的典故怎么能那么流行不是。
杨月婵伸手拍了袁尘后脑勺一下。“才不信你。”
接着,杨月婵又是懒洋洋的靠在袁尘后背上,这感觉是舒服。
袁尘手上不停,嘴上却是问道。“月婵,我爹娘一天唠唠叨叨的,烦死了都,哎!想起来我就头大。”
看起来抱怨,袁尘却是在套话,杨月婵可没想到袁尘的心机,听闻袁尘的话语,顿时一脸悻悻然。
“身在福中不知福,袁泼皮,你爹娘唠叨你,其实是关怀你。一家人天天热热闹闹的,不好么,我倒是想有人唠叨呢,都没机会。”
说着话,杨月婵神色都显得萎靡起来,不知道多少次,看着别人家孩子被父母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的,别提多么羡慕了,说起来她就是欠摸。
小孩子从小到大,被抚摸得越多,能更加豁达和开朗,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
袁尘心里一颤,杨咸所言不虚,杨月婵的孤独都是确实的,不然哪有人会喜欢被父母唠叨的。
“切!”
知道是事实,袁尘却表现的不以为然,语气不屑的说道。“月婵,你可别胡说了,我就不相信你爹娘在你面前说个没完,你会觉得很舒服。”
“笨。”
杨月婵用后脑勺狠狠撞了袁尘一下。“你知道什么呀!从我记事以来,都没跟爹娘怎么见过面,即使是我的生日,或者他们的生日,我都见不到他们,也只有在家族祭祀的时候,我们才能见上一面,可是。”
说道这里,杨月婵忽然有些哽咽。
“可是他们几乎都低着头,不正眼看我,仿佛多看我一眼就会碍眼。我爹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府上的钱够花吗?不够再给你拿。而娘呢,只是问我需要什么,要什么就给我什么,但是我最想要的,不过想和他们好好的在一起过日子而已。”
袁尘察觉到杨月婵的悲,回头一瞧,后者居然流下了泪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