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郎,你为何这般早就来了?夜玄可是救出来了?”姜漓玥一边将穆炎迎进来,一边开口询问着。
穆炎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怕这才敢靠近姜漓玥,怕冷气过到她身上姜漓玥又病了,他过去在炭盆中添了两块儿炭,又让姜漓玥去床上躺下,这才将今天的事与她细细道来。
说罢,穆炎将今日夜玄从那伙人身上扯下的那个玉牌递给了姜漓玥,她接过来观察了一番,表情严肃了几分,“这是……这难道就是你们从那些侍卫身上取下来的吗?”
见他表情有些异常,穆炎开口问道:“怎么了?你可是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姜漓玥又盯着玉牌看了一眼,用手摸索了几下,他犹豫着开口道:“这花纹似乎并不是普通的花纹,这花名曰帝王花,寻常人等是不可以将它用在这些东西上的,我记得在儿时,隐约见前朝的皇帝玉牌上有过这种花纹。”
“你的意思是?”穆炎皱皱眉头,沉思了一番,将那话在心头酝酿了几番,才敢说出口:“莫不是秦至想要造反当皇帝吗?”
姜漓玥也被这句话惊讶到了,她皱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那样,秦至野心也太大了些!”
他们二人盯着那块玉牌,一直商量了很久,这才沉沉睡去,第二日一大早云杉醒来准备过来伺候姜漓玥,便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远青,她一下红了眼眶。
云杉快步走了过来,看向远青开口说道:“你原来到了,既然如此,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你可知道人家有多么……”
他说到一半没有说出口,看着云杉红了眼眶远青也心疼的不行,他笨手笨脚的想要给云杉擦擦眼泪,可又怕自己手太粗糙将她蹭疼,纠结了一番终究还是放下了手,开口说道:“今天早晨到的太晚,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就没去找你。”
云杉听罢赶紧开口说道:“那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公子门口伺候着了?这儿有我和含冬呢,你不如再去睡一会儿吧?”
旁边的含冬见状掩着嘴,不知自己是该离开还是该留在这里看这两人恩恩爱爱,远青这才注意到了旁边站着的含冬和向青,他尴尬的开口道:“我有事要向公子禀报,没关系的,你们快些进去吧。”
云杉这才点了点头,敲了敲门,一旁的向青站到了远青旁边开口道:“真是个榆木脑袋。”
远青有些不爽,开口道:“什么意思?”
向青道:“人家姑娘刚才都红了眼眶了,那样可怜兮兮的,像小鹿一般的眼神看着你,你还不抱上去,等什么呢?”
“你说什么浑话!”
远青不由的红了脸,莫不说刚才还有他和含冬在一旁,就算是此刻只有自己和云杉二人,他也是万万不能做出那般失礼的举动,他看向一旁的向青:“你还说我?你自己这么会,怎么还没追到女生?”
两人一起伺候在穆炎身边这么久,眼下远青都要成婚了,可向青还是八字没有一撇。听了远青的话,他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来,既然已经说了要对含冬负责,他便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想到这儿向青正准备对远青说,他也有了中意的女子,就见含冬从门口走了出来,她瞥了那二人一眼,小声说道:“你们声音可否小些,那屋中听的可是一清二楚。”
说罢含冬便端着水盆子离开了,听了她的话,屋外二人都红了脸,向青庆幸自己还好没有说出口,否则又要被屋中那二人看笑话了,自己的主子两个可是就爱开他们的玩笑。
含冬和云杉毕竟不一样,而且事情也不一样,眼下这事儿已经发生,虽然含冬让向青瞒着其他人,可向青仍旧不能当做无事发生,昨天那事的确是他错了,一来错在没有保护好几人,二来错在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让含冬去以身涉险。
收拾好以后,穆炎这才将远青叫了进来,整整一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