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姜漓玥也有几分生气:“没想到这往生门之人竟真的如此无赖,方才我也向店小二打听了一番,说这些人早在几日前便已经到了青峰山下。他们借口说是要去进行武艺切磋,可实际上却每日使出那下三滥的法子去打扰道观上的人,倘若不是碰上我们这道观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
穆炎点了点头:“方才我已经吩咐过了,等到了临安便将这些人交于知州府中,让他好好审。我看此番到来的还并不是他们所有人,这往生门的老巢不知在哪里,倘若不将其捣毁,迟早这些人还是会死灰复燃再找回这道观的。”
“只是不知他们为何要去道观找麻烦?这道关难道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听了姜漓玥的话穆炎思考了起来,可是思来想去也没有发现那道观有什么不同之处,他思索片刻忽的灵光乍现,只不过并不肯定地开口说道:“莫非是因为这道观的地形优势吗?方才上山之时,我便发现这道观是一个易守难攻之地。”
“可是易守难攻与他们而言有何好处呢?他们又不在这里打仗,若真是易守难攻,那些人又为何轻易的会打到道观来呢?”
穆炎开口道:“若不是因为道观地形易守难攻,靠着这么多人恐怕早就便已经将这道关给拿下了,那些人又如何还会坚持这般久呢?”
他拍了拍姜漓玥的手:“罢了,眼下我们也不知道情况,就别在这里杞人忧天想个没完,若想知道情况如何,倒不如待向青回来之后再细细的与他询问。”
此刻将那些人安排完之后回到门口伺候的含冬却一直心不在焉,云杉见状也多多少少知道她为何忧心,开口安慰她道:“向青的实力你我都明白,他并不是一个容易逞强之人,更何况现在也已经去医馆医治了,你就别在这里担忧了。”
含冬听到她的话略微有些尴尬,不自然地否认着:“我只是在思考,今日这往生门与道观之事罢了,哪里又是在担心他呢?”
见她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云杉摇了摇头:“真不知你们二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分明彼此都有情却偏偏装得蛮不在乎的样子,你是这般向青也是这般,倒真是令人费解。”
云杉摇了摇头却见含冬面色已经红了起来,她自然明白含冬面皮薄,有些玩笑话并不可一味地与她开。
见状,云杉赶忙闭起嘴没再说话,却不曾想过了片刻含冬突然开口问她:“云杉,你是如何说向青对我有情的?”
她是实在深觉好奇,可这话既不方便问向青也不方便与姜漓玥沟通,左右眼下云杉主动提及倒不如直接问她来得更直接些。
听了含冬的话云杉笑着摇了摇头:“你看你,方才还在同我说你与他并无何事,眼下却又这般好奇你是与他是否有情。”
含冬有些尴尬连忙开口道:“我只是好奇罢了,倘若你不愿说便不说,又何苦来打趣我呢?”
见她仍旧不愿承认云杉便也不再逼问,只是心头略微有几分好奇,这二人为何这般奇怪,眼下是不方便再问含冬了,因此云杉决定改日抽空与姜漓玥将这事说上一说。
“你呀!之前还说我性子急,你心思细腻,可近日来怎的性子比我还急呢?”云杉抿唇笑了一笑,这才给她解释了起来。
却不曾想听他说罢含冬愈发觉得害羞起来,她红着脸开口道:“你说的这些为何我都不曾察觉呢?莫不是你故意编排来准备打趣我的?”
云杉自然知道含冬这几句是同她开玩笑,因此也并没有生气,开口说道:“你这便是在说傻话了,我如今哪里敢打趣你呢,方才只说了一句你便恼了。”
见含冬又要急了云杉赶忙说道:“你难不成没听过一句话吗?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今你便是这当局者又如何能察觉得到?”
听了云杉的话含冬愣怔片刻,如果连云杉都察觉到了,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