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大板,至于这个侍卫就交给向青你自己去处理。”
按理来说,这种以下犯上的奴才早就应该拉出去杖毙了,不过向青倒还是个心软的人,既然如此姜漓玥便不能让这盼梅再生事端。
她虽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也绝不容许有这种奴才在府中做乱。
看这盼梅身子骨也柔弱,恐怕这八十大板打下去之后,她也出气多进气少,到时候再在柴房里面关上两三天就一命呜呼了。
也不是姜漓玥残忍,只是像盼梅这种丫鬟,如果现在不处置她的话,日后必定会闹出更大的风浪来。
这事解决以后向青便再度离开了,姜漓玥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忐忑不安的含冬,开口道:“他眼睛看不见,你还不出去送送他?”
含冬打量了一眼才发现姜漓玥是对自己说的,至于姜漓玥是何意思含冬心中自是了然。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迈开腿追了出去,姜漓玥见状松了口气,对一旁对云杉说道:“她总算是开窍了,自从咱们回来之后还与相亲一面都未见吧?”
云杉点了点头:“应当是未见,那日说去向青那里说些话,可后来不知为何没一会儿便回来了,我瞧面色也不算好就没有多问。”
听了这些话韩秋犹豫一番突然站在姜漓玥身前行了个礼,“小姐,我有罪。”
姜漓玥收着的笑容看向她:“怎么,你做错了何事?”
韩秋低着头回答道:“那日盼梅与师兄之事我本是撞见了的,本应该回来向您禀报,可师兄说这事他能解决便没有说。”
“哦,既然如此你应当是知道这事情的始末,那你再细细说一遍吧。”
虽然相信向青但也不能只靠着凭空的猜测就给一个人定罪,姜漓玥决定还是听听韩秋的话再做打算。
听江漓玥的语气不悲不喜也听不出喜怒来,韩秋还哪里敢讨价还价,只当一五一十将那日的事情且与她交代了清楚。
听罢以后姜漓玥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并没有开口说话,正当韩秋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听到姜漓玥叫她起来。
“你原本就不是我的下人,况且也没经历过这些,一时处理不得当也是正常,我又如何能责罚你呢?”
听姜漓玥这么说韩秋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她站起身来开口保证道:“日后韩秋一定唯您的命令是从,凡事都不会再瞒着小姐您了。”
姜漓玥摇了摇头:“向青是你师兄,你理应与他亲近些,只是下次若再有这些事,你方可提前与我知会一声,今日咱们也不必被打个措手不及。”
她叹了口气:“倘若今日那盼梅一口死咬住说向青欲对她行不轨之事,身旁那侍卫也为她作证,二人没有窝里反,这事又该如何收场呢?”
韩秋一时间沉默了下来,不过姜漓玥也的确没有诚心要处罚她,就像自己刚才说的那般韩秋毕竟不是她的下人。
再说经此一事,想必她自己日后也会有经验了,若是仍旧不长记性那姜漓玥多说也无益。
另一边向青直接带着那侍卫回了自己院中,他才刚刚踏入院门,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向青一下停住了脚步,身后的侍卫见状也停了下来,正要开口说话向青便给他比了一个手势,让他不要声张。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风呼呼作响的声音,以及将那窗户吹的拍打在窗棱上传来的声响。
向青微微侧过的耳朵眉头紧皱,他忽然猛地向后翻身越过,接着空气中便传来了利刃划破长空的声响。
那银针直接穿过他扎到了身后那人的嗓子里,那人瞪大眼睛连多余的话都没说一句,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向青单膝跪在地上朝着东南方看了过去,接着便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笑声。
有人在靠近他并且速度极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