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如此,那秦应寒长进的可不止一半点儿,他的心机未免有些太过深沉。
更何况尉迟灵他们的身世已经隐瞒的极其隐蔽,虽然与前朝将军同姓尉迟,可天下这般直大,偶尔出现一两个相同的姓氏也不足为奇。
姜漓玥还是不相信,秦应寒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最大的可能便是在故意诈自己。
但有一点姜漓玥明白,如今绝不能让尉迟灵出现在这里。
她随即冷静下来:“奴家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就算秦公子是丞相之子,王法也必定不偏袒。
奴家自问并没有得罪过你,我家夫君在朝为官也一直秉承着与人为善。如今你将我抓来这里,若是被旁人得知,不知会如何作想?”
秦应寒摸了摸下巴:“这事你的确得要好好想上一想,你一名女子进了我的宅子,若是过了天才出去,旁人又会如何做想?”
此番他看来是已经计划好了,姜漓玥紧紧捏着拳头,面上并不显露可心中已是是骇浪惊涛。
另一边云杉几乎是跌跌撞撞一路跑回了穆府,向青出去跟穆炎办事了,而其余之人也都出了府。
眼下她竟没有一个人可以寻求帮助的,就在云杉集的团团转准备去端王府求助之时,远青回来了。
“你们二人怎得不在酒楼之中了?我方才回去才被告知你们已经离开,可寻了好一段路也没有找到你们。”
远青看云杉已是满头大汗,姜漓玥又不在身侧,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云杉赶忙拉住他的手臂说道:“勿要说这般多了,方才我与小姐就在距离咱们穆府不远之处的那个巷子中,被几个黑衣人给拦住了。
小姐已经被他们带走,而尉迟姑娘也被他们给引开了,如今不知她有没有发现异象。”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小姐便任由他们带走了?那几个人是何等穿着,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云杉连忙给他描述了一番,远青也顾不得多说,连忙带了两队侍卫便寻了出去。
眼看着天色已晚,韩秋等人回到府上,却见只有云杉一人。
远青也一直未曾回来过云杉,虽心急却不知该与何人说这事,一下午早已将眼睛都哭得红肿了。
含冬见到颇为惊讶:“你如今是怀有身孕之人,怎可这般动情痛哭呢?可是与远青二人吵架了?”
“你们怎的现在才回来?”云杉摇了摇头,泪水不由又流了下来:“小姐被一群黑衣人给带走了,远青已经出去坐了,但至今未曾回来。”
“怎么会这样!”含冬顿时大惊,眼神满是自责。
“若是我们今日没有分开便好了,怎的就这般贪玩,竟舍下了你们呢!”
“此时不是自责的时候,倘若姑爷回来得知此事,该怎么办呢?”云杉摇了摇头,看向含冬。
可他们几个丫头又能有什么办法?
韩秋听到此事心中愈发的自责,竟不由得也跟着云杉哭了起来。
“我本是保护小姐安全的,可怎么就为了看一时的热闹离开了呢!这也就罢竟然还碰上了那秦公子,这不是在给小姐故意找麻烦!”
他们二人一左一右地哭着看着含冬颇为无奈,她只好开口安慰:“云杉,你不是说远青已经出去寻了吗?想必不一会儿便会有结果,你先不要着急。”
说罢她又看向了另一边的韩秋:“如今云杉是有身子的人,你怎可在这里带着她一起哭呢?”
韩秋这才抽抽噎噎地擦干了泪水,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朝着后院跑去。
看她这般举动含冬也没再多说,只能先安慰云杉。
明心虽然聪慧但她毕竟不知情况,因此也没有乱说,只是在身后默默的安慰着云杉。
这边韩秋直接跑到了后院厢房之中,韩远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