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宫里穆炎刚刚得知南域那边的情况,在接到从那边来信之时他还有些许的诧异。
“那边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过依照着当前之见倒不一定需要咱们出面了。”穆炎摇了摇头把手中的信递给了阙子博。
他抬起头打量了一番之后开口道:“看来那边的王之前所做的举动也只不过是防患于未然,不过倒不一定不需要咱们出面。
他现如今正处于昏迷之时,而他那两个儿子又不见得在此之前必未曾掌握兵权,假如他们手中也有一定权力的话,那这整个皇宫之中的侍卫们究竟会听谁的话还说不定。”
阙子博抬起手冲着穆炎拱了拱,“这一次皇上您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帮忙了,臣看就让景鹤和何少宁他们在那边驻守着吧!
再说您不是也说要让景鹤这孩子自己好好历练历练吗?此番事情不如全权交于他们抉择,到时视情况而定。”
穆炎有些许不放心,“话虽如此说,可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情,景鹤倒是一个能干的,但他也从来没有外出历练过。”
“正因为不曾历练这一次才要让他好好历练,少宁兄是个能干的,他在外头做这些事情也有经验,一定知道如何办。
依臣之见您不如先传信给何少宁,到时再让他从旁指导着景鹤,看景鹤自己究竟会如何抉择,也好借此考验一下看他能不能成事。”
“这倒是个法子,既如此那便即刻去办吧,我在这儿写一份手谕,你派人去给那边传过去。”
穆炎说完之后便迈步去亲自写手谕去了,再把东西递给了阙子博之后,才开口把向青叫了进来。
“眼看着她们也去了好几天明日就要返程,不知最近这几日事情可以办妥,当那边又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向青道:“最近这段时间暑假倒是听说那头的确出了一些事情,不知皇后娘娘可否得知。”
听了他的话穆炎笑着摇了摇头,“你应该也知道她是个惯会爱管闲事之人,这些事儿指不定还真知道。”
见他这样说向青抿起了唇,“平日里倒不曾觉察,如今不过几日未见,看来皇上是想念皇后娘娘了。”
听见这话穆炎转头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朕是你吗?整日把这些事情挂在嘴上,你与含冬二人是日日能见到的,每次领着你去一种大半个月见不着她,你表情比起朕来也是相差无几的。”
向青自知自己说不过穆炎,早知也就不开这个话茬子了,他尴尬的笑了笑没再多说,好在穆炎也没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让远青查的事情这段时间查的怎么样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发现那几个人又有些许异动,最重要的是薛尚书也不知究竟是在做什么,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府中人来人往丝毫不加以掩饰。
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向青点头回答道:“去我们这边调查所得,薛尚书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寿宴做筹备。”
“寿宴?”穆炎皱起了眉头有些许的疑惑,“既然是寿宴,那他大可光明正大的举办,又为何要让那些人偷偷摸摸的在他府中进进出出。”
向青摇头,“这个属下就不知了,总之依照着当前所查到的情况来看,的确就只有这些,远青还继续在那边守着,或许能发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罢了,这些事情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够查出来的,柴星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向青回答道:“瞧着应该也快要醒了,不知为何人还迟迟没有睁眼,在这几天之中属下又叫云鹤先生去瞧了瞧,他说应该就在这一两日了。”
穆炎长长的叹了口气觉得心情有些许的沉重,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盼着这一天还是如何。
断然穆炎也知道,就算是柴星在这个时候醒来,那也不可能忽然之间就能继位,帮着自己当上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