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一个骑兵营和一个炮兵营共计七千人,而琼藩出兵两千,俱是袁时中麾下的精锐骑兵,其余都是惠藩兵马,由杜永和率领,作为后队。
而在海上,黄蜚率领联合舰队同样顺风东去,直抵南澳,与此同时,鲁监国也派遣郑彩率领上百战船南下,双方大军会在六月十二日在南澳会师,海陆同进。
乌穆亲率百余精骑作为前锋,在碣石卫进入潮州境内,侦查敌情,在惠来县境内,斥候报告前面树林发现敌人,乌穆带人下马,登上一处丘陵,发现有二三百人聚拢在一片树林之中,围成一团休息,其中士卒不过七八十人,其余要么是被栓成一串的丁壮,要么是被脱的精光的女子,全都是抢来的,乌穆怒道“早就听闻,国姓军纪败坏,尤过清军,今日所见,果然如此,来人冲上去,抓住这些人,老子倒是要问问,他们到底是兵还是匪!”
这支精骑冲将上去,郑军顿时大乱,其中骑兵不过十余,见百余骑兵列阵而来,上马便是逃窜,但他们的马匹弱小,速度哪能与骑兵营相比,不多时就是被追上,乌穆则进入树林中,询问那些被掳丁壮和女子,原来他们都是附近村镇的,郑军前去收缴军粮,他们家中无粮缴纳,便是被抓来。
郑军七十多人,被杀十余,其余都是跪在了树林之中,乌穆看也不看,问那些村民“这些人在你们家中可有杀人?”
一个胆子大的指着一个大胡子把总说道“我家兄弟无粮缴纳,又不能出工,这人便把他吊死在大树上,如今尸体还未解下,请军爷做主。”
“施暴害民者,斩!”乌穆一挥手,身边卫士把那大胡子抓出来,不管他如何叫骂,便是砍下脑袋。
“这些人中,可有强暴尔等的?”乌穆又问那些被掳女子。
那些人相互看看,怯怯不敢说话,只抓住衣服,捂住身子,乌穆道“若有,便直言说出,我自当为你们做主。你们若是隐瞒,我便要问一句,尔等便如此不堪,愿受人欺凌,甘为娼妓?”
那些女子便是连连上前指认,二十多人被拖出来,乌穆喝道“淫我姐妹,奸人妻女,其罪当诛!”
随着一阵哀嚎,二十多个脑袋堪堪落地,一下杀了三分之一的人,余下人皆是胆寒,再问其他,无人再敢隐瞒,乌穆很快得知,这支兵马来自惠来县城,属于施福麾下,看起发辫,也是才恢复衣冠不久,而惠州城中还有千余人郑军。
乌穆没有擅自行动,而是传信给后方,等了半日,袁时中率领两千骑兵赶到,二人趁夜赚城,封闭所有城门,夜晚便是把这伙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的郑军围歼,第二日,所有人绑缚上街道,由城中百姓指认,凡是施暴害民、女的,一律斩杀,一天便是砍杀了二百多颗人头,然后让人把这些人头送往潮州城下郑军大营。
“国姓明鉴,民族危亡之际,无端生衅,挑起内战,已然铸成大错,如今天下百姓愤慨,义士激愤,天下豪杰已结两万精兵前来,海上另有炮舰兵船数百,望国姓诚心悔过,勿生枝节。
当今之时,唯有兵士卸甲,将兵归营,负荆请罪,方可得戴罪立功之机会,若不然,联军齐至,尔等视为助虏之叛逆,必然鸡犬不留。此为天下抗清御虏义士所共识,非明勋一人所念。
福建沦丧,国姓背父救国,当忠义千秋,缘何如此孟浪,做出这等众叛亲离之事,岂不知天理昭昭,民心向背,望国姓三思而后行!”
大营里,联军使者读完李明勋写给郑成功的亲笔信,然后被人带出了营帐之外,而坐在主座上的郑成功肩膀微微颤抖,看着眼前的书信上的文字,他拳头攥的嘎嘎作响,身为郑芝龙的儿子,他继承了父亲独断和霸道,也从未没有被人如此教训过,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住胸中的怒火,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咣当!
矮几被踹倒在一边,上面的一切飞了出去,帐内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