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佐证,东朝一去京城数千里,交通京城,两月不而得,几番交涉,也就能拖延时日了。
而南国本是乱贼所立,虽说申明俊把持朝政,但国内实权将领不少,且多有不服,帝国只需联络其中部分,便能使其内乱,国内消耗对立,自然无力北伐西国了。”
“朕只恐三国不许呀。”
李德灿道“如今济州、觉华两岛在帝国之手,辽宁海西两省如泰山压顶,帝国精兵强将如云,若有一方不听帝国所言,便杀鸡儆猴就是,再者,若不遵从陛下之命,便是犯上之举,犯上之人,叛逆之国,如何能为我中华藩属呢。”
李明勋这才恍然大悟,李德灿的计策之核心,还是要以承认朝鲜为藩属吊着三方的胃口,三方都想独霸朝鲜,也都想得到帝国的认可,为了不得罪帝国,休兵止戈是必然的。
“朕明白,你且告诉朝鲜三国使者,便说满清覆灭,贼酋放逐,祸首多半伏法,朕不忍看朝鲜百姓再遭战乱,让三国休兵止战,接受理藩院调停和问询,是顺是逆,待理藩院查明之后,再行区处,若调停期间,再有战祸,帝国定然兴兵问罪,绝不姑息。”李明勋沉声吩咐道。
“陛下英明,定能一统朝鲜三千里,让朝鲜一族永沐中华之光辉,陛下之仁德,微臣代朝鲜万民谢陛下厚恩。”李德灿再次跪倒在地,磕头谢恩。
常阿岱到了李德灿府上的时候,门房之内正是呼天抢地的哀嚎声,常阿岱知道,这是李家遣散那几个收朝鲜使者银子,引其进家惊扰主母的侍从,都是跟了李德灿十几年的老人了,一并遣散,丝毫不留情面,就是怕有人借题发挥。
好在常阿岱久在李德灿手下,这次从辽宁调任理藩院,常阿岱也是李德灿主动请求带来的几个随员,因此得以进入,却见李德灿竟在书房中吃饭,一边还拿着各类公文看个不停。
常阿岱看了一眼,但见饭桌上不过只有两个热菜,还有两种酱菜,肉菜也只有一样,主食则是馒头和米粥,他不禁感慨“大人过的也过于清苦了些。”
李德灿笑了笑,夹起一块腌的翠绿的小黄瓜,说道“六必居的酱菜,还清苦吗,在朝鲜,就是两班也未必享用这等饭菜,你可不知道,我在朝鲜的时候,经常几个月见不到一点荤腥。”
说着,李德灿放下公文,又道“我不过是一朝鲜低贱,机缘巧合得侍新朝,被陛下委以重任,先军管济州,又辅佐首相,继而封疆,如今又为帝国半相,每一次升官,我都是战战兢兢,时刻不敢忘了自己的本分,如履薄冰,生怕别人挑出什么不是来,二十多年了,习惯了。”
常阿岱抱拳说道“下官若想有所成,也要效仿大人才是。”
李德灿摆摆手,直接说正事“内藩礼制和绥靖法令的事,陛下已经允了,关键的索丁问题上,也是愿意赎买,这事定下,日后理藩院的事情也就有规矩可依了,明日把细则拟定好,派遣到各旗佐传旨的人也要仔细挑选,万不可在实施的时候出现错漏。”
“下官记下了,一定盯着办理大人,下官从朝鲜三使口中得知了消息,下官怎么觉得陛下不是要择其忠顺者为藩,反而要。”常阿岱小心问道。
不等常阿岱说完,李德灿放下筷子,提醒道“这非你职权之内,就不要滥言,你心有猜想,就留在肚子里,莫要让旁人知晓,坏了大事,小心你的前程,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我就无需教你了吧。”
“是,下官一定把这事烂肚子里,绝不告诉任何人。”常阿岱连忙发誓。
李德灿点点头“这事原本也是无需对你保密的,但目前不是你能接触的,但也要提前预备,据我所知,尔父满达海郡王执掌辽东、朝鲜之事,对西国内情定然熟悉,你可写信给他,要其找几个熟悉西国朝局的人来,这次虽然陛下俯允,为西国开罪,但却也不能轻轻放过了,先让他们把国中两班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