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餐,他坐下来,准备先把自己的事做完,再等郭壮图,其余的事从长计议,但是听到了外面传来一片混乱的脚步声,继而是骚乱,似乎有人去惊扰吴启华了,大声叫喊他,夏国相打开窗户,看到那群乱糟糟的人竟然都是平西王身边的侍卫,而那个大声吵闹的正是负责成都城防和王府保卫的吴应期,他是平西王的侄子,老于军旅,很有能力。
夏国相见吴应期焦躁难耐,又不在天鸣寺值守,顿时心中觉得不好,显然是有大事发生了,顾不得平西王府的内院禁令,直接闯了进去,果然看到三人在二院之中大声争吵,夏国相听到的最清楚的一句话“王爷不好了!”
“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了?”夏国相跑过去,问道。
吴应期这才讲述了今早之事,原来吴应期昨晚一直在天鸣寺值守,今早照例去请安,问候了几声,卧房之中都没有声音,吴应期也是没当一回事,因为吴三桂这段时日沉溺女色,闹到很晚才休息,有时中午也不定起来,吴应期便要离去,却听到卧房之中几声尖叫,只得推门强入,却是看到吴三桂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脸色苍白,昨晚同宿的四个女人衣衫不整,哭喊不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吴应期感觉不对,立刻到城里来禀告。
“愣着干什么,备马,去天鸣寺!”吴启华喝了一句,急匆匆的去了,夏国相心中焦急,但转眼看到跟在吴启华身后的吴应期,脸色微变,他倒是知道,这堂兄弟二人在吴应雄不在的日子里,亲密的很。
等到了天鸣寺的时候,卧房里已经挤满了人,几个大夫或把脉,或查验昨晚酒食,或讨论病情,三人进来,才是赶忙下跪,夏国相探头看了一眼,感觉吴三桂情况极为糟糕,全身都在冒虚汗,双眼迷离,夏国相连忙喝问“可是中毒了?”
“不可能!”吴应期先跳起来高声喊道,见众人把目光投射来,吴应期解释说道“王爷虽然在天鸣寺,但一饮一食都有人尝过才会入口,昨晚更是我当值亲口尝过的,如何会是中毒?”
夏国相见他这般,明白吴应期是误会了,以为自己要把帽子扣在他头上,但此时也没时间解释,夏国相说“药呢,听闻王爷最近常服各类仙药?那药你也尝过么?”
吴应期只能摇头,他不是没有尝过,当初马宝送的卡宾达他就先替吴三桂尝过的,结果证明却是有效,足够让人鸟枪换炮重振雄风,可天鸣寺的女人都是吴三桂的,他尝过的结果是一柱擎天到天明,无人相帮自己忙,此后再没尝过,而且那药珍贵少见,吴三桂自己都不够用,哪里再让他浪费!
“大夫,你说!”吴启华命令道。
大夫硬着头皮说道“王爷并非中毒的症状,倒是血气亏损,阳气不盛,又多服用燥热阳亢之药,昨日又几番磋磨,这才。”
郭壮图看一眼地上跪着的女人,个个衣衫不整,怒道“昨晚你们都在房中侍奉?”
“是,是王爷让我们一起的,不怪我们啊。”一个女人大着胆子回应道。
“拉出去,分开审,看是谁出的昏主意!”夏国相立刻吩咐道。
吴应期招来侍卫,把人拉出去,吴启华瞥了夏国相一眼,说道“不光问清昨晚的事情,还要问明白,她们是怎么到父王跟前的,在王府,我可没有见过这些女子!”
审问的结果还没有报上来,大夫也是束手无策,而得到消息的王府女眷则是赶来了,妃妾们哭哭啼啼,而吴三桂却是昏昏沉沉,半死不活,听到孩子的哭声,呢喃了两句吴世的名字,众人才把吴世推到跟前。
“世我的好孙儿乖孙儿,不要辜负不要辜负。”吴三桂话还不成一句,就再度没有了知觉,出气多进气少,挣扎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彻底没了生机。
到了晚上,众人齐聚在了正堂,黑布已经缠绕在了手臂上,为已经去世的吴三桂守孝,吴启华、郭壮图和夏国相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