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这边,年子清犹豫了下,还是朝夏连翘问了句。
这一问,那叫朱羲的也看了过来。
夏连翘转头,看了他们一眼。
还没回答。
那边,十夫长已走了过来,一指他们三人,“你们三个住一个帐,自己搭帐篷去。”
此话一出,朱羲与年子清脸色都变了下。
朱羲剑眉一皱,正要说些什么。
那名十夫长却已走开了,那两个新兵跟在他后面还不忘回头朝他们幸灾乐祸。
朱羲脸色一沉,就要跟过去。
“朱兄!”年子清将他一把拉住,“别忘了这里是军中。”
军营规矩严苛。
最大的规矩,便是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
军令,不可违抗不可逃避。
那十夫长虽然只是他们这一个小队十人的头头,但也是个头头。
“他在故意害我们。”朱羲眼眸暗下,沉声开口。
营帐若没有在规定时间内扎好,必会受到惩罚。
几十军棍上身,那可不是轻伤。
年子清叹了口气。
“他就是挤兑你,你也没办法,谁让你不是十夫长。”
低哑的声音突地响起,听不出喜怒,却如清风淡淡。
二人一愣,转头看去。
却见夏连翘已开始动手搭帐篷。
他们尚未反应过来。
夏连翘又补充了句,“哦,对了,即使你成了十夫长,你也可能会被针对。谁让你不是将军。不想被罚就赶紧过来帮忙。”
朱羲脸色微微一变。
年子清眸光闪了闪,转头,看了眼周围正在快扎营的士兵们。
二人互视一眼,不再多说,上前帮忙。
这一帮,他们就被惊到了。
因为夏连翘扎营手法实在太过熟练。
她双臂瘦弱,十指纤纤,可帐篷在她手上却异常听话。
不过一会,营帐扎好。
朱羲与年子清脸上的惊异掩都掩不住。
“小兄弟……你以前经常干这事?”年子清愕然地看向夏连翘。
她清秀的脸上却有着一双钟灵毓秀的眸,脸色淡淡,无悲无喜。
“偶尔。”
上辈子的事了,可不就是偶尔么。
朱羲那颇有些锋锐的目光此时也微化了些,“多谢。”
他们三人被挤兑,都是新兵,营帐难扎,若只是朱羲和年子清,绝对不可能在时限内扎营。
到时军棍免不了,还会被人嘲笑。
朱羲这人性子比较坚毅好强,不怕军棍,但却最讨厌被人看不起。
而年子清,一介书生,先军棍就不一定挨得住。
本来他们都做好心理准备承受责罚。
没想到……
虽然两人现在和夏连翘编制到了一起,算是他们这一小队中的更小队,一条船上的人。
但夏连翘帮了他们是事实。
夏连翘看了他一眼,“不用。”然后撩开帘子就进去了。
朱羲与年子清一愣,互视了一眼,也跟了进去。
“小兄弟,在下年子清,朱兄名朱羲,敢问小兄弟姓名?”年子清跟在后面抱了抱拳。
“连夏。”夏连翘淡淡开口,目光梭巡四周一圈。
营帐不大,只能容三个人休息。三张矮矮的床斜列。
她直接选了最边上,却离门口最近的张,把包袱塞到了床底。
“原来是连兄……”年子清轻咳了声。
而就在他说话之时,夏连翘把包袱放好,同时将精神力延伸出去。对准十夫长与同组那两个新兵的营帐一刺。
账外隐约传来一声惊呼。
同时。
“连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