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想想那九岁孩子狐假虎威的嘴脸,心里就膈应。
夏连翘见状,反而笑着安抚他们,“这种事避不可免,若影响小倒无碍,不过现在,确实应该敲打敲打他们。”
说完,她又似想到了什么,问苏雨柔,“娘可知道给珅儿医治的炼药师是几阶的?”
苏雨柔一怔,“好似是九阶炼药师……难道你有办法医治珅儿?”
夏云松也看了过来。
夫妻二人这才想起来,自家的女儿,似乎也是个炼药师……
夏连翘摇摇头,“具体还要看过才知道。”
虽心里多少有点把握,可为了避免让夏父夏母太激动,也怕有意外,夏连翘只保守的表明了态度。
苏雨柔夏云松也算看着夏永书长大的,虽长大后夏永书便离开了夏家,可在整个夏府,或许只有夏永书与他们最亲近。
所以这些年,哪怕他们脱离了夏家,却未与夏永书断绝关系。
如今能有希望治好夏珅,他们自然开心。
所以很快,苏雨柔便派人去夏府传话。
夏苏家的小厮到夏家前,夏家这边,夏永书端坐厅,面色冷如冰霜,脸上长长的疤痕,更是将他冷峻的气息衬的渗人。
下方跪着的,便是先前在玉石坊诱哄胁迫夏珅的几个孩子,和他们的父母。
今日的夏家仿佛笼罩了冷空气。
正殿外守着的下人亦被里头惩戒的声音吓到。
也是自这日起,夏家,再没有人敢那般肆无忌惮地打着夏连翘的名义在东陵皇城欺压横行!更无人敢阳奉阴违暗暗欺负家主之子夏珅!
殿内惩戒直到下人来报夏苏家派来的人在外等待才结束。
夏永书走出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夏珅被自家母亲抱着,望着天空,似在等待大鸟的出现,根本不知道自己引出多么大一场波动。
苏雨柔派来的人将传了消息后便回去了。
夏永书回到正院,看到妻子抱着儿子教他数数,儿子却一边掰着手指一边望天,数着,“一只大鸟,两只大鸟,三只大鸟……”他心中情绪竟是难以形容。
夏珅出事后,夏永书曾想过,或许这是报应。
报应他们夏家,当年曾那般对待一个小女孩……
然而现在,他忽然觉得,老天还是有眼的。那不是报应,那是劫难,劫难过后,总会雨过天晴……
当天夜里,夏永书便抱着夏珅,来到了夏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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