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芝姨讲过的!你别拿我当傻子,什么都想怪在我身上!”
时临渊松开衣襟,冷笑“可能外人觉得跟你没关系。”
“两年前我去缅甸,为的是跟当地矿场主合作生产珠宝,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珠宝这个行业么?”男人问。
祝安好摇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oo集团曾经那样欺压过我们,我要一笔一笔的还回去,曾经离开我的那个女人,我也要让她再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男人声音低沉,后又自嘲的笑“我想要再出现在你的世界的时候,无人可以阻拦。”
祝安好低垂的眼睫颤动了几分,仍是嘴硬“你不是一直觉得我跟许负在一起了,你不是也挺介意的……”
“我当然介意,天下谁不介意自己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生孩子?祝安好,我不问你,是怕难开口,即便是那样,我也想过以后我们复婚,我那小昔当亲生儿子养。”男人抬手,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祝安好,可你呢?你说你要走?”
“我我我……我要走有错么?你怀疑小昔的身份,你怎么不亲口问我,你不就是怕我跟许负有什么?”祝安好仍旧理直气壮。
“就算有什么,我也要定你了!”
时临渊声音一凛,忽然俯首猛地靠近“祝安好,你多大了?你以为我们还有几个四年可以浪费?”
祝安好忽然喉咙一哽,“我……唔……”
清冽的气息透着浅浅的薄荷香,男人狠狠的吻住了她。
对啊,他们还有多少个四年。
腰间一沉,男人已经迅速将她压在了身后的床上。
时临渊撑着手臂,贴着她的脸颊,声腔凛冽“你赶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祝安好太阳穴剧烈的一跳,瞪大黑白分明的眸“时临渊,你少耍流氓,是你自己蠢,我都说了跟许负没什么,你就不能来问我一句?”
男人扬起邪肆的唇,盯着她“你问过我与乌棠棠的事么?”
“我……”祝安好别抓了弱点,仍是不肯示弱“我那是相信你,而且芝姨说了,朝朝不是你跟她的孩子!”
男人将眸子眯得狭长,淡声提醒“算算时间,我们结婚的时间也有一年多。”
祝安好脸色一变,拎起他的衣襟“时临渊,那你跟乌小姐……真的没什么吗?”
“你刚才不是说相信我?”男人眉梢微动。
祝安好被这话揶揄的没了声音,一扭头,推男人肩膀“起开!”
男人撑着手臂,语调不明“你看,你也一样小气。”
“爱情本来就是小气的事情。”祝安好小声嘀咕。
下巴忽然一紧,又被男人摄住,“再说一遍。”
祝安好不耐烦的推他手腕“什么,你别动不动就捏我下巴,你松开!”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时临渊俯身,控制着她。
祝安好只能拧着眉,看着忽然发神经的男人道“我说爱情本来就……”
她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