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渊黑沉着脸“去这里。”
…………
祝安好一觉醒来,看着窗外发黑的天色愣了半晌。
“你醒了。”许负合上书,站在了她床前。
祝安好下意识的掀开被子检查,见自己衣服完好,才松了一口气,抬头也看到了男人嘲讽的眼神。
“怎么?怕我动你?”许负垂眸,蓝眸含着冷光。
祝安好发觉自己举动太过明显,尴尬的摇头“没……没有……,我只是喝的有点多,有点迷糊了。”
“是么?”
许负忽地俯身,扣着她的下巴抬起逼近她“其实你不用担心,因为如果我想,你怎么都逃不过的。”
祝安好呼吸一滞,被迫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他对她的态度似乎变了“许负,你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应,另一只手臂撑在她身侧,渐渐的朝她贴上来。
是陌生的气息,她本能的排斥,不断的往后退缩。
下巴却被男人用力捏住,似乎带着怒意,“别动!”
她惊得肩头一颤,已经无法后退。
许负的唇落下,她用力扭开了脸颊,冷冷的道“许负,不要弄得大家都难堪,你是聪明人。”
男人保持着亲吻她的动作,冰冷的脸色渐渐浮起一抹自嘲,冷笑“呵,聪明人?”
祝安好下巴猛地一疼,被他扭转了过来,气息将她笼罩,几乎贴上她的唇“怎么样才算是你口中的聪明人?”
“许负,放开我。”她看着他。
“我问你,怎么样才算是聪明人?对你百般包容忍让?把人拱手送人?还是让我把这些年我们的过往忘得干干净净?祝安好,你才是那个最自私的人!”
“许负,放开我,我说放开我!”
她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尽管知道惹怒许负的后果不好。
“是我喝醉了还是你喝醉了?你到底在质问我什么?我们早就离婚了!”祝安好推开男人的手臂,提醒他“而且,我们的婚姻是建立在彼此的利益之上,这一开始我们都明白,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要你!”
许负重新捏起了她的下巴,哑着嗓音,幽蓝的眸盯着她,仿佛想要立即把她拆吃如腹一般。
祝安好脸色寡淡的冷下来,她笑“不可能。”
两人对视,如同对垒。
最先躲开的那个人,溃不成军。
许负黑沉着脸离开了酒店房间。
时临渊的车刚停在清泉汤酒店门口,看到许负一个人上了车。
“先生。”周燃朝时临渊看过去。
坐在车里的男人脸色冷峻,“我来开。”
周燃下意识的又看了时临渊一眼,但没多说什么,下了驾驶座。
时临渊刚坐上驾驶座,坐在后位的姜沉就默默的扶住了车顶。
“车是租的,小心点。”姜沉在时临渊踩油门的瞬间说话,但似乎已经晚了。
黑色的林肯瞬间跟上了前面的白色保时捷。
许负正生气,根本没注意后面跟上来一辆车,等抬头从后视镜里看到,两辆车的距离已经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