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白莞莞实在没有了下棋之心,把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一划,拧眉站起,“不下了不下了,太没意思了。”
总是被吃子,有什么意思。
南宫溟却是嗤笑一声,“确实是没意思。”
一整盘棋下来,一直被耍赖,哪里有什么意思。
在棋盘上,他一直运筹帷幄,今日本觉得无聊,想要与她下棋打发下时间,不曾想,她竟然棋术这么臭。
不再下棋,甚是无趣,白莞莞便去床上躺着想着该怎么逃跑,顺便补觉。
她想好了,等晚上的时候她就假装睡觉,佯装睡的很熟,这样他或许就不会打晕她了。
而她,就在出城门的时候大叫,让官兵们都听到,这样的话她就获救了。
只是,一切她都想的太过美好了。
一到晚上,白莞莞便躺在床上佯装睡觉,由于白天都睡饱了,此时她确实是一点儿也不困了。
只是,由于心里有鬼,背对着南宫溟心脏砰砰跳的厉害,呼吸也局促不稳。
她以为自隐瞒的很好,但南宫溟早就看穿了。
常年习武的他,怎么会听不出她是真睡假睡。
知道她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南宫溟也不拆穿。
一直到了子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孙宾的声音传来,“少爷,准备好了。”
起身,南宫溟从一旁拿起衣衫穿上,而后看向假装睡觉的白莞莞,露出意思戏谑的笑容,而后俯身弯腰捡起地上的鞋子给她穿山,期间手不经意划过她的脚心,惹的她忍不住颤了一下。
唇边勾勒出一抹邪笑,直接抱起,转身朝外走去。
门外站着的孙宾,待南宫溟走出去后,便关上房门跟着走了出去。
门外停靠着一辆马车,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湛蓝色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车外之人无法一探究竟车内的情景。
南宫溟走到马车的前面,低眼看了眼依然在装睡的白莞莞,几乎是他越往外走,她的心跳越急促。
嗤笑一声,直接伸手朝着她的脖子猛拍了一下,白莞莞便真的昏睡了过去。
只是昏睡之前白莞莞脑袋里闪过一丝浓浓的怒意。
她自认为隐藏的很好,不曾想南宫溟早就知道她是装睡,还如此戏谑她,实在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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