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吹破音,直接拿过来,根本吹不出声。
“不,口琴不知道怎么动的,管子的容易,我行。”
对方不领情,坚持要学洞箫。
“成吧!其实人生吧,总是会遇到各种挫折,坚信自己的路,走下去,有成功的机会,加油!”
李易不劝了,你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哇!
于是他继续吃串儿喝啤酒的时候,就听到‘噗、噗、嘟、呼’等动静。
吃掉六个串儿,喝掉半杯啤酒后,他听到了‘呜呜呜~~’的哭声。
李易摇摇头,拿过一支新口琴送给对方,对方一吹一吸,都有声音,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李东主你说得果然对,口琴最简单。”
“是哈!你慢慢学,不着急,等你能吹出来一个旋律后,你会明白,没有一种乐器简单,不要再哭了啊!”
李易懂了,对方是受到的打击太少。
要说简单,敲鼓更简单,一敲保证出声,敲一个左手四二拍,右手四三拍的常规操作。
“一行一业,皆有尊者,哪怕是养鸡、种地、掏粪,技术的巅峰是艺术,艺术的巅峰是平静。”
李隆基感慨,抓一把毛豆吃,出发前船上移大棚秧种的毛豆。
大豆现在大棚里种,错过一个时间差,再移栽到船上,每一天都有毛豆,如果不想吃,等一等再摘。
等时间长了,提前摘下来放进气库中保存。
就这个随时能够吃到的毛豆,即为技术巅峰后又巅峰的平静。
只管吃,甭琢磨为什么能一直有。
“小易,吃毛豆吃多了放屁也多吧?很臭很臭的。”毕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正吃着毛豆的李易:“……”
他不回应,用手把鼻子捂住,嫌弃地看向毕构。
毕构一愣,随即起身:“老夫打死你,跟你拼了,你敢说老夫说话是放屁。”
说着他抓起个烤苞米要捶李易,李易起身跑:“我要打喷嚏,捂一下鼻子,鼻子痒痒,来人来,老毕打人啦!”
“老夫看你不是鼻子痒痒,而是皮痒痒,站住,有本事伱站住。”
毕构不答应,在后面追,挥舞着筷子,挥着挥着,插在上面的烤苞米飞出去,就剩下筷子。
“隆择,不能啊!你想扎死小易?”
姚崇起来拦,筷子上有苞米是砸,没苞米是扎。
“好叫他知道老夫的厉害。”毕构悻悻地去找掉的苞米。
“再烤一下,刷油,把灰刷下去。”
李易停下,不忘了告诉毕构怎么处理掉的烤苞米。
周围一大群人露出笑容,尤其是孩子们,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