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脸上盖着面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只耳朵被切掉,身上还被金鱼水浇湿。”
“太可怕了。”
园子和小兰有点不敢再听,好在西村志保还要工作,匆匆忙忙又去了化妆室,给杂技团演员们化妆。
“我先过去了,你们等会可以直接去上面看演出。”
“你们就是西村小姐的朋友吗?”一个少年用中文问了一句,觉得似乎不妥,摇摇头跟着离开船舱。
剧场就在甲板改造的一栋大屋内,和稍显破旧的船身还有狭小的船舱不同,舞台装修得倒是气派。
高成从船舱到剧场的时候特地看了眼后台,过道挂了很多戏服,因为光线昏暗看起来格外恐怖,深处好像有着噬人恶魔。
他刚才一直在想,金田一上海人鱼事件有好几个版本,不知道这次碰到的是哪个,居然一个星期前就死了人。
职业习惯让他很想尽快收集情报。
虽然不知道具体案情,但他隐约记得,不管是哪个版本的人鱼事件,都是连续杀人案。
关键词是“复仇”,和多年前日本的一桩案件有关。
这里表面上是杂技团,暗地里却是走私盗窃团伙……
“又有恐吓信了,”后台有人惊慌道,“春后必有夏……果然是四兰,四兰变成人鱼回来复仇了!”
“闭嘴!”
“团长戴着的面具是春,现在其他面具全都不见了……”
“四兰早就死了!”
“少说废话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大声呵斥道,“快点去准备,演出马上就开始了!”
“阿成?”园子回来催促道,“你在干什么啊?大叔已经去占位置了。”
“哦哦。”
高成心不在焉地跟上园子。
本来以为回上海就能好好玩一回,可是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是普通世界,被卷入案件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或许是因为恐吓信的缘故,演出还没看是就有几名警察从入口进来,暗中警惕着什么,坐在后排的高成隐约听到在说凶器的事情。
案发后警方认为作为凶器的手枪被丢进了黄浦江,可是直到今天都没能在江里找到。
船舱,杂技团顾问房间,刚才在后台发了一通脾气的西装男藤堂壮介脸色依旧非常难看,甚至闷出了汗水。
“今天真的要表演吗?”一个打扮靓丽的洋女人自顾自地进入房间,在藤堂对面坐下,“警察又过来了,要是他们查出四兰的事情怎么办?还有鱼人的诅咒,四兰说不定是想杀我……”
“哼,什么鱼人诅咒?肯定是有人在团里搞鬼!”藤堂恶狠狠地抽了口烟,“对了,刚才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那个马尾少年有些眼熟……”
“说是西村的朋友,过来玩两天,”洋女人对高成一行不怎么在意,依旧心神不定道,“不行,我今天不演了,你找其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