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赵五哥也被唤去面试,竟然也得了个拆迁队的空口许诺。
这让赵四海着实羡慕了好几天,心道两位弟弟灵根虽然不好,却也占了身大力不亏的便宜。
半月之后,就在赵四海已经对面试不保任何希望的时候,终于从老祖办来了消息,点名让他去参加面试。考官是个身材胖大,满脸横肉的红衣女修,也不说她是谁,上来竟然又发他一张试卷,让他答题。这张试卷上的问题,没什么难度,却很奇怪,都是些诸如“你在街上远远看到某个讨厌之人,是否会与之打招呼,还是刻意回避?”之类的题目。要求是不假思索地迅速作答,片刻的功夫便答了几十道这种奇怪的考题。
答完卷子,又由那红衣女修进行一对一的单独问询,问的东西很细致,包括他从家中偷跑时的想法都问了个遍。
最后,红衣女修只说让他回去听信儿,便打发他回去。
赵四海一头雾水地回到后山,两位弟弟都问他得了哪种差事的承诺?赵四海实话实说,赵小六与赵五哥却是不信。
又等了两日,老祖办竟然又唤他去面试,这回的考官是个浑身长满灰白色鳞斑的家伙,赵四海只看了他一眼便浑身难受地躲开目光。鳞斑家伙问的题目就更是奇怪,竟然找来几个在街头摆摊的小贩,在屋中吆喝叫卖,然后让赵四海仿照这些商贩的姿态语言,也来吆喝吆喝,学过商贩,又学军卒衙役,再学文人骚客足足折腾了半日,才放他回去。
赵四海的性子内向,骨子里就挺排斥这种事情,为了道途也只能硬着头皮来过。回到后山,两个兄弟又都早早就在此等候,问他第二次面试考较的是啥。
赵四海想起临回来之前,那鳞皮男子嘱咐他不可将面试的情形透露半字,便随口编了些题目,搪塞过去。
(这一更是补欠明明爱你a却不能相见的盟主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