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老妪飞出去了。

并没有飞出多远，因为前方又有一只手跨越空间，一巴掌将她扇了回来。

“啪！”

被扇得飞回来的老妪，再次被又跨越空间而来的一巴掌拍飞出去。

“啪！”

她又被一巴掌拍回来了！

如此反反复复，时间虽然并没有过去多久，但当停下来的时候，老妪已经被拍了一百多巴掌。

并不是只扇一边脸，而是雨露均沾，老妪那满是褶皱的面容，竟是已经完全圆润了起来。

“喂，你可分得清楚哪是北？”

灵儿眼冒精光，她太兴奋了，太激动了，父亲大人竟是真的出手了！

“那那边”

老妪只觉得双颊火辣辣的，像是有道火在烘烤着她的面容，她完全无法调转仙力祛除这种火辣之感，同时脑海也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她竟是险些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当听到灵儿的询问，她用力晃了晃头，努力睁开眼睛，看了半晌，终于是选定了一个方向。

只不过，那个方向并非北方，而是西方，至少在这座天地之中那是西方而非北方，像她这样的存在没有理由会弄错，如今却偏偏错了。

“雪舞，她被父亲拍傻了，咱们就别和傻子打架了，掉价儿，走吧。”

灵儿叹息一声，而后看向雪神，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雪神的手就要离去。

“嗷！小东西，你说什么！”

老妪虽然被扇得思维混乱，耳力却是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完完全全的将灵儿的这句话听了进去，顿时就暴怒了。

笑话，她身为堂堂道祖境的存在，怎会被扇了几巴掌就变成傻子？

更何况那家伙连脸都不敢露一下，简直就是个藏头护尾的废物，就那样的货色，能将她堂堂妖族道祖境巅峰层次的至高强者拍啥？那不是笑话嘛！

“真傻了，我们走吧。”

这次，林沫沫叹息了一声。

并不是因为老妪这声怒吼，而是因为老妪居然把心声，弄成神念传音传递出来了。

这种极度低级的错误都能犯，除却傻了，不然也找不到丝毫的理由了，毕竟老妪可是道祖境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