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当初不是极赞成瑞哥进京么?”鸿大老爷见妻子这般恼火,有些迷糊。
郭氏咬牙道:“我是盼着瑞哥得二房庇护,可也没想着直接让瑞哥过了他们家。源大嫂子只有这一根独苗,二房大太太倒是真忍心?”
鸿大老爷摇头道:“隔壁越闹越不像样,瑞哥即便在四房守着元嫡之子身份,又能得什么好处?沧大嫂子即念着故人,对他只有好的,你作甚不放心?就算源大嫂子在世,二房要过嗣子,为了瑞哥好,源大嫂子也会点头。”
郭氏还是沮丧:“这对瑞哥虽不算坏事,可我只是替源大嫂子委屈……”
不管他们作何想,关于“兴灭继绝”这样的事,除了宗房还能说话之外,其他房头都不好插手,也插手不上。
宗房、五房都不是爱声张的人,两家人心中有数,没有将此事传出去。
至于三房那里,因沈珠闯的祸在信中说不清,沈涌就没有写信回来;四房这里,沈举人更是消息闭塞,半点不曾听闻。
沈举人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三月里的迎娶上,对于贺家宗房能出多少嫁妆很是关注。
沈贺两家并立松江,沈家聘礼风风光光地送过去了,贺家嫁妆要是寒酸,那丢的也是贺家脸面。
至于贺二老爷之前让宗房大老爷传的话,嫁妆之前是按照五千两银子准备,沈举人当然不乐意。贺二老爷当年侵占孙氏嫁产,使得沈家损失的可是几个五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