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那是更南方的一种果子,树上结果的。”谢宇钲心不在焉敷衍道,心里道:
你九哥跟他们也是一路货,都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刚才问了一句,爷没回答也就算了……还打破沙锅问到底……这问题是三句两言能回答得出来的吗?没点儿眼力劲的。感染就是橄榄,就是香蕉你个巴喇。产地半生不熟,卖你五六毛钱一斤,路上和苹果放一块,然后就卖你两三块,四五块,七八块,纬度越高的地方,价钱就卖的越贵。到这罗霄山么,友情价三块五……谢宇钲心下没好气的嘟囔着,忽地想起什么似的,焦急地向一脸孜孜不倦求学心切的九哥问:
“九哥,那些俘虏们呢?”
“俘虏?”九哥又是一愣,半晌,才哦了一声,回答道:“骆家的人,全集中在前院禾坪上,那些刀客家丁们,都,都关在大堂内。”
“走,我们去看看。”谢宇钲哈的一笑,朗声道,“可不能白白放着这么多人手不干活,还得花费人手看管他们。”
少顷时,来到屋前的禾坪上,见满坪黑压压的男女老少,略略估计怕不下三百人。
负责看押的七八个纠云寨的女匪,早已单车换摩托,手里原先的土铳,现在全换成了好枪。
见了谢宇钲两人,那领头的女匪忙快步跑前来:“三、三哥,谢指挥,你们来啦。”
“来了。怎么样,这些人老实不老实呀?”三哥的目光迅即搜寻着人群中的青壮,发现人数还真不少。
“还行。骆家男人里有几个二流子,见我们几个都是女人,说话竟然阴阳怪气的……呶,不过,我们几人这换了这枪后,他们就老实多了。”这个女匪年青健壮,约摸二十来岁,她一边说着,一边两手贴上腰带上的两支盒子炮,拍了拍,神情兴奋、语气轻松地说道。
“嗯,这就好。现下里事情又多,又紧张,你们可得多受些累,不能松神,晓得罢?”三哥点点头,心里嘀咕开了,嗯,眼前这些俘虏,人多是多,只是这些人,别说都是骆家人,胳膊肘往内拐,就光说让他们干活时四下分散的。这又得有多少人看着他们呀……光这看管的人力,就不是个小数……可现下,哪儿还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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