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戏的人都不能说不好。更是把洪衍争、徐曼丽、洪衍文、洪衍茹和陈力泉这几个没听过这出老戏的人,给听得极为入迷。
她刚唱完,“红花姐,绿花郎。干枝梅的帐子、象牙花的床,鸳鸯花的枕头床上放,木樨花的褥子铺满床!”
大家就齐齐叫好,洪衍茹特别喜欢,说词儿又美又应景儿,也想跟“糖心儿”学。
而洪钧这什么也不懂楞小子居然也异想天开,他说自己觉得唐阿姨比电影《卖花姑娘》里的花妮漂亮多了,说的词儿也比电影主题歌好听。应该让唐阿姨去拍电影,把花妮换下来才是。
事实上,这小子鬼得很。这几句其实不乏拍马屁的意思。
因为“糖心儿”每次来兜里都装着许多高级糖果带给他。在洪钧的意识里,还真以为“糖心儿”就姓能吃的那个“糖”字呢,对她的感觉完全就是甜的。他很愿意努力争取这位“糖”阿姨更多的好感。
可毕竟孩子的想象力丰富也真的,占了“率真”二字。“糖心儿”的容貌又是公认的出挑儿,让大人们并不疑有他。
于是这一出口,引得大家又是笑了一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