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知道是您啊,以为就是杀个水匪!求秦王饶命啊!”
“元帅?”柳廷玉一副疑惑模样,看着那校尉问道“是谁啊?”
“当然是王如安王大元帅了!”
“王如安?”几人互相看看,柳廷玉似乎有了瘟怒的样子。
卫士长怒骂一声“放屁!王如安他不知道秦王殿下是谁吗?好大的胆子,谋杀秦王!该当何罪?”
“啊?这,这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别的全不知道啊!”
“胡扯,你们就是和水匪沆瀣一气的贼鬼,冒充官军,该是死罪!”
“啊?不是啊,我们真的是雄州水军啊!”
“哼!装神弄鬼!”卫士长看看柳廷玉,抱拳问道“王爷,这伙匪人拒不认罪,还冒充雄州水军,打着王如安的旗号刺杀您,怎么办?属下认为,这些宵小之徒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不如严刑逼供的好!先卸了他们的腿,让他们不能跑的好!”
“啊,秦王饶命啊,秦王饶命啊!”
波澜不惊的秦王慢慢穿好衣衫,拉住长衫遮住了伤口,漫不经心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上一口茶水问道“雄州水军?就这么几条船?玩笑了吧?是不是从哪偷了几条船壮声势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真的是雄州水师啊!秦王殿下,您不知道,日前有贼人潜入雄州港把我们水师的船全部烧了,所以现在才没有多少船了!今天的船,就是我们雄州水军最后的一艘重守和两艘楼船了!大船,全完了!”
柳廷玉压住笑意,轻轻吹去茶碗里的浮沫,喝上一口。随后装作不满意的样子对身边的侍卫长说道“看来他们是不老实,都到这时候居然还骗本王,那王如安被称为大建的常胜将军,又是雄州水师大元帅,竟然连船都没了,还能叫大元帅?算了吧,问不出道道,把他们挂在外面晾着,等到了雄州看看王如安怎么说吧!”
“呜呜呜……”
“秦王饶命,秦王饶命!”
这哪管,一排人就这么被绑着,挂在船头的桅杆上,像挂猪肉一样!
其实他们的人也不傻,别的不说,就这大建水军的衣服总是真的吧?旗子总是真的吧?柳廷玉为啥不认?还不是去了雄州要和王如安好好对质一番!
就这样,这些雄州水军的残兵败将就被挂猪肉一样挂在船上向雄州港进发,一路上过往船只无不避让,以为这就是哪来的悍匪,劫了雄州水军的船,这会在耀武扬威呢!
“哎吆,胆子够大的!不知道王将军的厉害!上次那伙匪人,据说光拉到城外乱葬岗的,就有好几车人呢!”
“闭嘴吧你!看不见上面旗子挂的什么吗?”
“什么?”
“秦王,柳!这是秦王柳廷玉的船!”
“秦王柳廷玉?怎么这么耳熟啊?”
“杀神!”
“哦!他,他!?快走,快走!”
……
回到雄州港时,王如安发了烧,还有些打摆子,只好回将军府修养,本来众将官也不敢打扰,可是没多久,头缠白布的王如安就从病床上下来了,又返回军营,召集众将官议事!
仿佛梦游一般,浑浑噩噩的回来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当然这事情也没有哪个将军敢主动问他。也只有回家自己的黄脸婆,处了这么多年的夫人,才有胆子问他一句“柳廷玉的事怎么办?”
这一下提醒了王如安,这屎拉在裤裆里,还没有善后呢!
急忙跑来军营召集众将官问话,这才知道他晕倒之后的事情!
没想到柳廷玉居然也有归终机,一箭射穿了他的旗舰。旗舰支撑不住,加上他晕倒之后军中大乱,王有道光顾着照顾他了,竟然惊慌失措没有第一时间指挥调度,而是让附近的楼船过来接他!结果楼船没有撤退,刚刚移动不久就被柳廷玉一发归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