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裹挟着看不见的威力就像风吹一般将他吹飞。

柳廷玉飞身来到一处崖壁之上，俯视着下方云海。

“啊——”

一声怒吼。

随即下方出现了墨影，依次呈现，仿佛阶梯一般。

其间，张合灵双手拿剑借助墨影做助力，飞速向上，爬升而来。

落脚在悬崖之上，不甘心的看着柳廷玉。

“我不信！都是无界，我岂会输给你？”

柳廷玉不免摇摇头，随即叹声道：“什么叫无界？你根本一无所知。”

“什么？”

“你是否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凌天云顶，天下第一？”

“哼，”

“陈青衣入了无界想到的是生活，所以她想再活一次，而你呢？想到的是无穷无尽的力量。”

“这有什么不对吗？”张合灵瞪大眼睛看着柳廷玉，“我就是要做天下第一，这有什么不对的！”

柳廷玉点点头：“没错，天下第一。”

随即微笑道：“名声，权利，要什么有什么，这就是你的野心！”

“……”似乎被柳廷玉戳中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张合灵一双眼睛显得更加黯淡了。这一双老眼中透出了一股冷寒到让人窒息的杀意。

也许是这一句点醒了他，张合灵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即，

身上开始出现了诡异的变化。

浑身的血管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扩散起来，眼中的晦暗光色逐渐变成了黑暗，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暗。

随着那黑暗如一团雾水的眼睛中渐渐有了两星红色的光芒，张合灵浑身也逐渐散发出了黑色的气息，这是一种让人感觉到冰冷异样的气息。

浑身的长袍衣衫也开始冒出了不知名的黑色火焰，逐渐烧便身，让他仿佛置身于一团诡异的火焰之中。

逐渐加快速度变化的同时，也会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充满身，这是不一样的体验。张合灵感受到了愉悦，畅快！

“哈！”张合灵缓缓站直身体，看着手中两把剑也随着他的变化开始变化，身在燃烧，部在燃烧，仿佛一切都在燃烧。

燃烧身体，燃烧灵魂。

这有些超过了柳廷玉的预计，微微皱眉：“你是自己悟到了魔化，还是冥海来找过你？”

这是一种让自己灵魂得到升华的感觉。

现在，张合灵感觉到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

“这有什么区别？哈哈，原来无界竟然是这样！”

巨大的黑色火焰覆盖身，灼烧自己却没有一点痛苦的感觉，反而是一种愉悦。

一种疯狂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