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的!”
“住口,本官审案,问你话,你再回答。”
“这……”
“是!”
苏仁把笔录找出来,递给柳廷玉,柳廷玉仔细查看。当看完之后,再看看李桐:“这笔录上说,前后就打你了十个大板,也是因为你咆哮公堂,而且张三来了之后,一对质,你就认罪了!这怎么回事?”
李桐大喊冤枉:“启禀大人,冤枉啊,小人那日被打了多少下,小人都记不清了,只要说错话就被打,哪有只打了十下,那时候小人要是不认,只怕都得被打死在堂上!而且张三还骑在小人身上侮辱小人,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可是他们无动于衷啊,小人知道他们是沆瀣一气,没办法,这才认罪的!”
“嗯?”柳廷玉一拍桌子:“这上面分明写着,你见到张三来了以后,就跳起来把他压在身下,骑在他头上放屁,打骂他,要不是李捕头拉开,你还要闹下去!后来你仗着家里人有钱,给张三赔钱了事。张三虽然受了委屈,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就忍了,这案子就此结案了!”
“什么?”李桐哭着大喊:“大人啊,冤枉啊,这就是颠倒黑白啊,您想想看,被人打了十个大板,屁股都肿了,哪还有力气把人压在屁股底下?那分明是小人被打的动弹不得,被张三欺辱啊!……等等,当时的师爷是张安,一定是他这么写的,大人,冤枉啊,是张安这么写的!”
“张安?”柳廷玉看上一眼卢炳忠。
卢炳忠低头,假装看不见,对这错误流程就当是无心之过。
柳廷玉问道:“可是这供词上面有你的画押!”
“冤枉啊大人,”李桐又喊道:“大人,如果是小人画押,一定是用笔写自己的名字,您看看那上面,小人可是用手指头画押的,那是因为小人被打的忍受不了,再加上没有力气反抗,身体虚弱到连拿笔都拿不了,只好被张安抓住手强行画押的啊!”
“大人明察啊,小人现在也是举人身份,怎么可能用手指画押呢?”
一听这话,李桐说的没错,要是用指头画押,那多半是不会写字之人,可是李桐是举人身份,那自然是会写字的。怎么可能用手指印画押呢?
当下再看看卢炳忠。
卢炳忠依然跪地,头几乎贴在地板上,一句话不说。
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