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的高挑女人身形扭了扭,故意拿腔捏调,娇柔地道“哎哟!原来奸夫是学长啊!看来读书的时候就有一腿了啊!还是蓟京来的?吗?很了不起呢!只要干了坏事,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心虚!我打死你们这对害死我哥哥的狗男女!”
何时元这回反应快了很多,他以前特意练过截拳道和空手道,先前是没有任何防备,以为是普通探病的客人,这回,他很快一把抓住了叫做解玉玲的女人伸过来打他的那只手,将她按住,又迅速拉住了准备进入病房无理取闹的解无忌的妈妈。
李芸奶完了孩子,孩子很快熟睡,对这些门外的吵闹声视若无睹,她慢慢下床,扶着床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外挪,艰难地走到门边,推开门,见何时元已经制住了解无忌的妈妈和妹妹。
她神色冷凝,语气平淡,“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妈!无忌已经不在了,您又不认这个孙女,我想,我和你们一家也就没什么关系了。你既不准我给无忌收尸,也不告诉我无忌葬在哪里,我自己会去查,查不到,我会给无忌另外立衣冠冢。我不知道姓耿的那女人究竟和你说了些什么,让您一直误会我,我只能觉得很遗憾。但是,话和道理,还是说清楚一些好!我和柳学长之间清清白白的,我和其他男人也都清清白白的,孩子是无忌的,是解家的孙女,您不认也没关系,她由我来带,但是,孩子会随她爸爸姓解!这个,你们阻止不了。姓耿的那个女人,是蓟京耿家的外孙女,无忌招惹不起,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命来挽回这个错误。我好意奉劝你们你们也不要再招惹那个姓耿的女人,否则,有你们后悔莫及的时候。”
解无忌妈妈刘萍这时候虽然被何时元钳住了双手,嘴里却闲不住,“你这贱货,你害死了无忌,还咒诅我们一家,你好狠毒的心!我家这是倒了什么霉运,将这个贱货、扫把星,娶回了家哟……”
刘萍哭天喊地时,解玉玲嘴里也开始撒欢了,“什么狗屁学长!一个男的,非亲非故的,跑到妇产科来探什么病?扫把星丧门星,就只会继续生个扫把星丧门星……那个孩子,恐怕就是你们两个的孩子吧!你大老远从蓟京赶过来,就是来看孩子的吧!你们这对狗男女少得意,哪天不搞死你们,我就不姓解!你们出门都注意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医生护士也都来劝架,总算把刘萍母女打发出了妇产科住院楼。
李英将李芸扶回病房,李芸觉得格外困倦,“时元,你赶紧找家宾馆休息吧!英姨,麻烦你再照顾妞妞一晚,我怕自己睡熟了,不晓得给她换尿片。”
“小芸,我不累,我来看着孩子,尿片我也会换!我儿子小时候的尿片,很多都是我换的。”
何时元还想争取给李芸母女俩做些什么。
李英笑了笑,“你还是听小芸的,赶紧就近找家宾馆休息,明天赶紧回蓟京去。你一个男的,深更半夜的,真的不方便待在妇产科病房里。你放心,小芸就是我女儿,妞妞就是我孙女,我会照顾好她们母女的!”
何时元见李芸坚持,只好起身出去,走到门边,回过头来,语气坚定,“小芸,你出院前,我不会走。你赶我,我也不会走。”
李芸没说什么,只是,捏了捏额头,冲门口挥了挥手。
李英叹了口气,“小芸,你看时元这态度,又拿出当初狗皮膏药的架势来了,赶都赶不走。要是你当初同意嫁给时元,如今的日子应该是很惬意的吧。菲雅公主和何奈上将,都是心胸开阔之人,也不会有门户之见。这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英姨,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丧门星、扫把星?”
李芸原本倒头就睡,这时候尽管觉得浑身疲累,却丝毫没有睡意,“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亲缘,如果我嫁给了时元,恐怕也会祸害时元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