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牵扯,难不成,她还能把自己也变成断袖不成?
如是这般想着,琉璃在心底不禁为卫长泱这幼稚的想法感到可笑。先不论他与苏亦彤之间地君臣之礼,就他莫家与苏家的仇怨,他们二人又怎会成为她口中的那种关系。
“胡闹。”琉璃狠狠瞪了眼将笑不笑的漠河,突然喝道“所以,她胡闹,你也跟着她胡闹。难道你就没同她说,让她不要轻举妄动,苏亦彤没有她想的那般简单。”
“属下说过了。”漠河红着脸,怪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头,仍旧不敢抬头,只紧紧盯着地面,小声道“可小姐她非说不信,公子,要不您还是自己找个时间劝劝她吧,依属下看,以小姐如今对公子的情意,怕是其他人的话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