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风飞翼冷眼看着笙箫,右手却将一旁看戏的苏亦彤一把捞入怀里,低头照着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苏亦彤睁大了双眼。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温热,怎么也没想到风飞翼会这般大胆。
笙箫的目光有些呆滞,她看看风飞翼,又看看苏亦彤,忽然转身就走。
“公主……”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的月涟担忧的看着笙箫,想要追上去,却被云清拉住了手。
云清冲她摇了摇头。
月涟撇撇嘴,看好戏的心情尤未消散。“师兄,原来外头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你真的是断袖!”
风飞翼断不断袖苏亦彤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真的想去死一死。
“你很闲?”风飞翼从苏亦彤的唇上离开,坐直身子,斜睨着月涟,冷冷道。
苏亦彤发窘,推开风飞翼就一头扎进了被窝里,竖耳听着殿中两人显得有些僵硬的对话。
“不闲啊。”月涟耸耸肩,视线落在风飞翼身前拱起的被褥上,“这不是师傅她老人家担心师兄您的终生……”
“云清,”没让月涟把话说完,风飞翼就让云清把月涟给拖拽了下去。
“这么不情愿让人知道你我的关系?”风飞翼把苏亦彤从被窝里拽出来,低头又要吻她。
苏亦彤忙侧头躲开,愤愤道“这是情愿不情愿的事么?”
妈蛋,都把她吃干抹净了,还有脸说这种话。这不明摆着欺负她势弱么。
“哦!”风飞翼扬眉,“那你倒说说,你究竟是情愿还是不情愿?”
苏亦彤“……”
还有完没完了!
苏亦彤不说话,只鼓着腮帮子生闷气。
“怎么,不愿说?”风飞翼继续问。
“妈蛋,你给老子滚出去。”听着风飞翼近乎无理取闹的问话,苏亦彤只觉头疼。
两个人都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情愿不情愿的。她能说风飞翼其实也是一个矫情又没有安感的另类男人吗?
虽然风飞翼早就在心里防着苏亦彤这只狡猾的狐狸了,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无赖到以自己的女儿身相要挟,逼他离开。
被一队皇家侍卫圈着离开怡和殿的摄政王殿下心想。若有下次,他一定要让那只狡猾的小狐狸求饶无门。
谣言来得快散得也快。
就在风飞翼现身的第二日,之前整日围坐在宫门口的百姓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竟都散了去。
苏亦彤知道这个消息后,心情大好,终于舍得大开宫门,放百官回家。
之前还因苏亦彤断袖传言而心惊胆颤的一些大臣,更是因此激动的热泪盈眶。如果不是风飞翼有心阻拦的话,他们一定会在苏亦彤面前好一番感恩戴德,表达忠心。
有了风飞翼,朝堂之事就无需苏亦彤再操什么心了。是以,她索性顺水推舟,把朝事都交给了风飞翼处理,自己则当起了闲散皇帝,乐得清闲。
都城有关苏亦彤的谣言渐渐止息,许是背后有人操纵的缘故,这一切异象竟是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而因着年关将近,百姓们也是自觉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各自回家准备过一个好年。
边城传回的消息终是没有能藏得住,就在大年三十这天,一封战报以八百里加急送到了都城。
送战报的小兵眼窝深陷,面容憔悴。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为了赶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皇上,陈北两国实在欺人太甚,臣愿领兵远赴边城,与敌军决一死战。”朝堂上,有人自告奋勇,毛遂自荐。
苏亦彤淡淡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没有哼声,反倒是看向一直静默不语的兵部尚书,问道。“兵部尚书,你意下如何?”
“依臣之见,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兵部尚书左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