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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厕所……”
她一副想吐又吐不出的样子。
“韦枷,你不会叫我洗厕所吧?”
她脸上写满了抗拒。
韦枷逗她说道“是啊,这个厕所就交给你了,一会对门孟大叔回来,我就去跟他借扫把跟扫帚,把屋子打扫一遍。”
“你看这房子的灰多厚,厕所就那么一点地方,我对你多好?”
杜鹃吸了吸鼻子,背过去不看韦枷,只是肩膀不住地耸动着。
韦枷一看事情闹大了,把杜鹃转过身来,杜鹃把脸别过去不让他看见眼里的泪花。
“亲爱的,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厕所那么脏,我怎么舍得你动手呢?”
韦枷看着落泪的杜鹃,心里是实打实的心疼。
早知道就不开这个玩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杜鹃爱哭。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一通安慰起了反效果,韦枷觉得杜鹃把自己哭成了个水人。
低头一看,衬衫湿了一大片。
杜鹃这时不好意思了起来,霞飞双颊跟染了胭脂似的,特别好看。
眼角红红的,好像打上了腮红,如新雨之的梨花,惹人怜爱。
“傻姑娘,在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韦枷顺其自然地搂上了杜鹃的腰。
“你跟我都坦诚相见那么多回,怎么还那么容易害羞?”
杜鹃脸皮子薄,听见韦枷不着调的话,提着小粉拳一顿乱揍。
韦枷连忙求饶“老婆,你再打,就要守活寡了!”
“哼!打死才好,打死了你那张嘴就不会说出些羞死人的话。”
杜鹃的手十分诚实地揉着她刚才打过的位置。
韦枷感到温香软玉在怀,心头是一片火热。
“我们先把屋子清理干净吧,争取今天晚上能住进来。”
杜鹃应了声“好。”
在孟高照回来之前,韦枷带着杜鹃去了宾馆一趟,把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好,取回押金,然后奢侈地打了一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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