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肯定有问题,重复地类同的梦就是最好的证明。
口罩男约他这周周五,去名片上的地址见面。
自己看来有必要去一趟。
他转头看着杜鹃,想起了梦中的咳嗽声。
“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杜鹃摇头道“我昨晚睡得很熟,起得也早了些,用毛巾擦了下身,半夜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她的脸带着恐惧“你昨晚听到了什么?是不是,又是那个……”
“没有。我就吓吓你,看你还敢不敢跟我玩离家出走那一套。”
韦枷转移话题,他相信昨晚只是一场梦,杜鹃是不知情的。
他看到杜鹃的发梢软塌塌地揉成一团,看来是擦身时不小心弄湿了头发。
“过分!”
杜鹃哼了一声,把韦枷从床上拉起来道“大懒猪快起床,太阳晒屁股了,今天还要上班呢!”
经过那一场闹剧,两人的关系重修于好,似乎还更进一步。
以后要对她再好一些。
杜鹃目前是他的保命符,在梦中的画皮鬼没有解决之前,他怎么说也不会让她离开。
“好,我去洗脸刷牙,一会我们在路上买包子!”
韦枷提高音量说道,脸上也绽放出笑容。
但只是表面现象,他心中的阴霾如同一口深井,井底是看不到尽头的黑。
身边的“眼睛”,画皮鬼入梦,老婆婆的咳嗽声,父亲的死亡……
一桩桩的事压得他喘不过气,那个画皮鬼也许在给予他警告,阻止他插手查清父亲的事。
可是,作为生母的那个女人在他心中变得一文不值后,父亲就成了他最后的信仰。
无论如何,他都会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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