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流民恶汉想欺辱南宫家女儿,可哪知却被一个五六岁小女孩一脚踢飞出去三丈有余。
那一脚之下,只听咔吧一声脆响,那流民的腿就断了,断了三节。
白骨外突,看着都疼。
那人疼得嗷嗷大叫,狼嚎一般,不久后,叫声戛然而止,昏死过去。
闹出这样的事来,还有什么心情吃饭呢,赶紧派人去喊林捕头,林捕头正在与南宫老爷喝酒,便让两个徒弟来办事。
张三赵四对付强敌时总显得畏畏缩缩,可面对这群流民却趾高气昂很有手段。
甜枣加大棒,安抚加恐吓,把那群流民暂时关进了“临时安置所”里,然后继续跑来南宫家喝酒。
倒霉的是,此时独眼霹雳刀张汉山也待在这里,他并不是被林捕头强行关进去的,而是主动要求的。他说,待在这里安全。林捕头与张汉山有些过往交情,便就答应了。张汉山买了许多酒肉,藏在这里,只等着武松他们回来,寻求帮忙。
这群流民见张汉山吃得比他们好,大怒,一群人冲过来,把张汉山一顿暴打。并抢走了食物。
张汉山去了一趟嵩山,花了不少钱,学了三招外家功法。单打独斗果然比以前厉害了许多,可是在这狭小地方,被一群人围殴,他实在是施展不开,加之身上有伤,可是吃了大亏。
被打得口鼻穿血,奄奄一息。
说来也巧,打小儿修炼内功不得其法的张汉山,在这个怄气的晚上,突然开了窍。
虽然仅仅是一层初期的肤浅内功,依然让他觉得筋骨力气大增,配合他原有的外加功法,战斗力增加了一个档次。大半夜的,张汉山咆哮一声高高跳起,把那七八个流民一顿好打。
不但抢回了他的食物,还博得了尊严,成了这里的头头,每日有人侍奉,好不自在。
可是武松怎么还不回来呢?
养活这么多小弟,也是需要钱的呀。张汉山的钱要花光了。
来找林捕头借钱,林捕头说他要盖大房子,正在跟别人借钱。
去找陈捕头借钱,陈捕头说他要娶一个带孩子的寡妇当媳妇,还不知道跟谁借钱呢。
去找韩捕头,韩捕头的回答更让张汉山心寒,甚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悍匪张汉山突然想起了老本行,想打韩捕头一劫。
当时韩捕头说:“臭不要脸的,你敢来跟我借钱,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滚,快滚,滚慢了小心我劈了你!”
人不落魄,不知人情到底能有多冷。
大夏天的,张汉山双手插进袖筒里,感觉浑身冰寒,甚至打着哆嗦。披头散发低着头,蹲在路边,显得无比落魄。
“叮”
有好心人路过,丢下一枚铜钱。
张汉山立刻鼻子一紧,大声道:“这位大姐儿,我不是乞丐。”
“哎呦,不是乞丐呀。”那女子长得很是一般,穿戴也很朴素,是南宫家的一个普通丫鬟,去西市给新媳妇买杂货路过。见张汉山落魄,还是个独眼残疾人,才误以为他是乞丐。
她想捡起铜钱。
张汉山一抬头。
女子这才看清这人的长相,长得极凶悍,好似庙中凶神金刚。
于是她又瑟缩不前,双手捂着竹筐,胆怯得甚至不敢挪步离开。
张汉山生在土匪窝子里,耳濡目染,家庭熏陶,十三四岁跟着一群土匪下山轮大刀,身上自然带着浓重的匪气。与生俱来,深刻骨髓。举手投足,哪怕一些细微的小动作,小表情,都与普通人大不一样。
加之体格魁梧,相貌凶恶。良家女子见了他岂能不怕。
见女子害怕,张汉山倒也能理解这些。
虽然他因女子把他当成乞丐而感到羞耻,可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鼻子一酸,问道:“不知这位大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