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速度,直接是从马背上连夜赶路过来的。
这马,都换了三四匹。
“先生何至于如此憔悴?可是屯田之事失利了?”
王生对着刘勇比了一个手势,后者了然,给张宾安排了一个位置。
“给先生打碗水来。”
“诺。”
在王生面前,张宾也没有掩饰什么,当即端起水碗,大口喝起水来了。
他确实是渴极了。
见到张宾这幅模样,王生也就心中有数了。
张宾是急行军之后的了,这赶路,可是十分匆忙了。
看来,颍川的事情,很是急迫。
若是一般问题,恐怕张宾会私下解决,再不济者,也会送信过来,像现在人都直接回来的情况,可是不多见。
张宾喝完水,用袖口擦拭着嘴角的水渍,这才说道“颍川确实是发生了大事,屯田之事,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无法屯田?
王生眉头紧皱。
“可是之前荀家可是与我们说好了,到现在,是他变卦了?”
“确实是荀家变卦,不过荀家变卦,恐怕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
王生眉头微皱。
“先生此言何意?”
“颍川估计是要发生大事了。”
“大事?”
“莫非是司马蕤?”
张宾想了一下,轻轻摇头。
“恐怕不是司马蕤,司马蕤此人,恐怕还是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不是司马蕤,又是何人?”
在这个时候,王生突然想到那个陈眕其实也就是颍川陈氏的,接着问道“莫非是颍川陈氏?”
张宾摇了摇头,道“我不知,但恐怕不是颍川陈氏,这种动静,非是一家一族能够挑起的。”
张宾的话,让王生迷糊起来了。
“既然不是荀家,又非是陈家,那又是谁?”
“能在颍川,在许昌有如此能量的,恐怕只有齐王一人。”
齐王?
司马超?
王生愣了一下,问道“齐王司马超?”
司马超的声望,太低了,无法聚齐如此多的人,更无法让这么多人效命。
况且,现在镇守许昌的,是司马蕤,是司马超的长辈,便是司马超能力再强,在颍川,肯定也是要被掣肘的。
王生看着张宾,眼神闪烁,他在思索。
“先生还是将你在颍川遇到的事情,与我好好说一遍罢。”
张宾轻轻点头。
他的猜想实在是太过于天马行空了,莫说是王生,便是他自己都不太相信,为今之计,便只能再说一遍,用事实来说服自己的这个主公了。
张宾旋即侃侃而谈,将他这几日入颍川的事情,细细说来。
王生听完,当即陷入沉思。
“司马超一人,绝对没有这个能量,要说这个荀藩晾了你一两个时辰,恐怕便是心有顾忌,不知道要站在哪一边,但是从冀州府回来之后,却送了客,恐怕他的选择,已经是做好了,那便是站在冀州府中的那一位,现在有一个问题,那便是这冀州府中的人,究竟是谁?”
王生手指在桌塌上轻轻敲动,眼睛却是直直的看向张宾。
“先生,你以为呢?是齐王司马超,还是司马蕤?亦或者是另有其人?”
在来的路上,张宾已经是思量良久了。
“在我看来,只有齐王司马超。”
王生眼睛微微一闪,脸色没有什么变化,问道“为何?”
张宾马上分析道“能在许昌有如此大的能量,让荀藩冷落主公的人,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