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庄明白了冯仲的意思,脸色也顿时变得极不好看。
冯仲不答,笑容却更加不善,项康不愿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冯仲发生冲突,本想站出来说明丝绸来历,旁边的项冠却已经抢先上前,一把推开了拦路的冯仲,大声说道“兄弟们,用不着和他罗嗦,走,回家。”
“走,回家。”项庄也大步就往前走,又向冯仲冷笑说道“怀疑是偷来的也好,怀疑是我们抢来的也好,尽管去查,查不出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项家子弟答应着纷纷跟上,除了项康以外还个个冲冯仲冷笑,开口要冯仲自己去查丝绸来历。冯仲心中暗怒,可是畏惧项家子弟人多势众还个个带着刀剑,同时又没办法证明项家子弟的丝绸不是来自正道,只能是眼睁睁看着项家子弟大摇大摆的从自己面前扬长而过,满怀狐疑却毫无办法。
项家子弟昂首挺胸的走远了,几个亭卒和闲汉也围到了冯仲的身边,七嘴八舌的低声议论项家子弟的丝绸来历,无不怀疑那两匹丝绸不是来自正道。其中一个亭卒还说道“亭长,这几个破落子弟太嚣张了,仗着他们祖上有点名气,平时就不给我们面子,今天还敢推你,不想办法治一下他们,以后我们的差事没办法干啊。”
冯仲阴沉着脸不说话,又突然灵机一动,忙一指那个怂恿自己报复项家子弟的亭卒,吩咐道“悄悄跟上他们,去偷听一下他们说什么,这些破落子弟个个都是大嘴巴爱嚷嚷,肯定会自己说出绸缎的来历,打听清楚了如果那两匹丝绸真是他们偷来抢来的,就有办法收拾他们了。”
…………
还是继续来看项家兄弟这边的情况,嘲笑着冯仲等人的怂样回到了村里,着急给两位叔母一个惊喜的项康等人当然是直奔自家住处而来,首先到了距离最近的项康二叔项梁家,谁知大门紧闭怎么也敲不开,项家兄弟心里奇怪,正要找邻居打听叔母去向,二叔母却突然从远处的三叔项伯家里走了出来,站在院门前招呼道“庄儿,声儿,我在这里,你们都过来,快过来。”
还道二叔母是去了三叔母家里串门,项家子弟也不疑有他,忙答应着快步过去,项猷还举起了手里的绸缎,笑着说道“叔母,看这是什么?”
颇让项家子弟意外,二叔母并没有因为看到两匹上好的丝绸而惊奇或者欢喜,只是一个劲的招呼项家子弟赶快过去,待项家子弟走到她的面前后,二叔母才低声说道“快进来,你们三叔回来了!”
“什么?父亲他……。”
项猷的惊喜言语被二叔母连使眼色打断,总算是想起自己的父亲现在还是杀人通缉犯后,项猷赶紧快步冲进了自家院门,项家子弟也个个惊喜万分,赶紧跟上,项康则是楞了一楞,还忍不住在心里说道“项伯?就是那个在鸿门宴上吃里爬外的项家败类?”
毕竟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亲人,楞了一下过后,项康还是快步冲进了三叔母的家里。而进得房门后,项康第一眼就看到项猷和项睢两兄弟已经跪在了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前伏地哭泣,三叔母也站在旁边抹眼泪,其他的项家子弟则纷纷向那中年男子行礼,项康也来不及细看项伯模样,赶紧拱手下拜,恭敬说道“小侄项康,见过叔父。”
子侄太多,项伯无法和项家子弟一一说话,只是向最后进来的项康点了点头,然后就说道“睢儿,猷儿,还有各位贤侄,都免礼吧,快起来,让我看看你们长什么样了。”
跟着项家子弟答应起身,借着窗外透进房中的太阳光芒,项康先是发现自己的便宜三叔项伯和项睢、项猷两兄弟长得很象,接着眼角余芒一扫,项康又发现房间的一角竟然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四十来岁的模样,圆脸细目气度不凡,还似乎从没出现在上一个项康的记忆中,应该上一个项康也从没见过。
谜底很快揭开,接受了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