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大街上,白初找了个坐的地方,和裴擒虎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裴擒虎率先问道:“请问公子是皇室中的人?”
白初笑着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不是,我是来自稷下学院的白初,在昨天的见面后我就察觉到这里的老板对你不好,而你身上的能力也让我有点好奇。所以今天就来找你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多谢公子相救,其实我也早就习惯这样了。因为我是一个半兽人,我的样子很难被人们所接受,所以才会这样。”裴擒虎看着自己身上的毛发,对白初说道。
“你是很早就来到这拳馆里为老板打工吗?”白初问道。
裴擒虎摇了摇头,向白初叙述起他的故事来。
巍峨的长城,古老的奇迹。谁建造了它?谁守望着它?谁在它身畔长眠?谁又因它的庇佑,最终获得幸福呢?
当虎驰骋于自长城返回长安的古道时,脑海中便回荡着这疑问。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关隘为火海所包围,守卫军的呐喊与战马的嘶鸣交织。
可最近的卫所拒绝了求援。
“开玩笑吧,没有收到军令呀。长城这么坚固,必然安然无恙。”
第二个卫所……第三个卫所……
青年痛恨自己的笨嘴拙口,却没有深究为何他们如此不信任自己。
青年痛恨自己的笨嘴拙口,却没有深究为何他们如此不信任自己。
既然如此……那么不如直入长安……他冒出大胆的念头。怀中揣着长官匆匆急就的书信,若是直接递送给兵部尚书……
快一点、再快一点,或许还来得及。背负着战友们的生命,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长安城求助。
他就这样笨拙的闯入了长安城。时间不等人,可伟大城市的光辉令青年眼花缭乱。跌跌撞撞,他终于来到兵部大门,可守卫拒绝他的进入。
“我有长官的亲笔求助呀!镇守关隘的苏烈长官……”
“你死心吧。”
“魔种,魔种进攻长城……”
“呸,明明是背叛。”
奏报被当面撕成碎片,四散飘舞。
“不知道吗?私下通敌的正是你所谓的长官呀……陛下已经下令……看!”
盖着朱红大印的御令,陈说着罪人的罪证……
明月升上天穹,青年颓丧得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脑海里飞舞着御令上的文字,却全然想不通含义。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忽然看到一些熟悉的身影,并认出他们是过去轮替过守卫军的军人们。今夜,这些军人因平息魔种之患,阻止长城陷落而受到嘉奖。
不愿意相信的答案呼之欲出,令人心痛如绞。
为什么……明明自己离开时,都没有一个卫所愿意救援……不愿意相信的答案呼之欲出,令人心痛如绞。越是痛楚,虎反而渐渐冷静下来。
他走上前去与熟人招呼,就这样混入宴会,甚至还得到一百两赏银。
银子,已经无用。他冷笑着拽着拳头,随手拉住路过的舞姬。看完人生中最后一支舞,然后……
可舞姬高傲的斜视着自己说出打赌的话,青年的愤怒却自三个问题中消散。
“你从长城来。”
“你们是无辜的。”
“你想知道真相。”
是的,自己想知道真相。
青年瞪着眼,没有注意到舞姬颤抖的手中,偷偷捏着被调换的文书。薄薄的纸张上,写着守卫军除名的私逃者特征与名字。
从离开长城的那一刻,似乎就再也回不去了。
从离开长城的那一刻,似乎就再也回不去了。
那是三年前的事。长城守卫军中少了混血魔种士兵裴擒虎,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