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景安曜的声音逐渐冷淡,双手不悦地背在身后。
竹影犹豫许久,甚至还有些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想要讨穆温染欢心也用不着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来一搏!
可就在放走穆春雨后半柱香的功夫,穆温染与景安曜却又不约而同地来了斗志。
“竹影,我这就带你去看看,我放穆春雨走的原因。”穆温染神秘兮兮地说着,她扬了扬眉,看着一脸气闷的竹影,热情邀请一同前往
刚才说要放人,又是她让放的,放跑了的人现在又要去跟踪,这到底是什么把戏?和猫追耗子一样,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竹影郁闷,原本想拒绝,可看到自家主子那提醒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却又收了回去。
穆温染带着景安曜与竹影来到屋外,刚站定脚步就有一只信鸽扑簌簌落在了穆温染的手臂上。
鸽子通体雪白,很是圆润,可见主人平日里喂养得十分到位,粉红色的爪子上系着一封被折好的纸条。
穆温染小心翼翼的将这纸条取下,仔细的看了一眼。
“她的动作倒是快,现在恐怕咱们用不着去穆家庄了。”穆温染冷笑着将那张纸条撕的碎碎的往空中抛去。
景安曜与竹影都有功夫在身,穆温染心中有些担心,是她不好,忽略了一个面临险境的人能爆发出多大的力量。
掐着时间算一算,这一会儿,穆春雨大概就快到公堂门外了。
刻不容缓,穆温染立刻提议。“你背着我,你们两人用轻功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衙门门口。”
景安曜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这……我该如何带你?”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再讲那些男女规矩了,你若是不背我,那就竹影带我去!”穆温染抽了抽嘴角,有些微恼怒。
顿时,竹影背后一阵凉嗖嗖的寒意,为了表达自己没有二心,他立即运起轻功,先一步往衙门赶去了。
穆温染看了看逐渐消失在远方的竹影,又看了看景安曜,有些摸不着头脑。
“竹影这是啥意思?”
“……大约是你太重了,不愿意背你吧。”
呸!这是什么鬼话!
穆温染无语地听着这个解释,刚想反驳却突然被拦腰抱起,等她反应过来,耳边早就已经是呼呼的疾风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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